眼睛，林川就站在正对他视线位置
桌边，他直直地看着林川方向，眼里发空。
林川没动，怕韩小功刚醒吓
跳。韩小功倒是没吓跳，他只是双眼空洞洞地直盯着林川看，然后眼睛就慢慢红。
韩小功直看他，眼睛红得吓人，之后突然把脸往枕头里埋下。
林川有点意外，轻声问他：“怎
？”
韩小功说：“……没事，
睡蒙。”
他声音哑得听起来有点含糊，林川和他说：“起来吃点东西，你直在睡？”
“嗯。”韩小功把脸从枕头里抬起来，他坐起身，清清嗓子说，“直困直睡。”
“不能这睡。”林川给他拿瓶水，拧开走过去递给他，“起来洗把脸。”
韩小功喝水，还有点发愣。他头发睡得有些乱，睡衣也睡出褶，整个人掀开被子下床时候有种暖洋洋慵懒。林川问：“看着你吃完再出去？”
韩小功没有拒绝，只点点头，说：“你坐。”
林川看着韩小功把那碗面吃完，韩小功实打实快三天没吃过东西，但他还真没觉得饿，不过林川煮面很好吃，韩小功都吃完。
“活。”韩小功吃完放下筷子，抽张纸擦嘴，冲林川笑下，“你再不来可能在睡梦中就饿死。”
林川笑着摇头：“瞎说话。”
他收空碗，跟韩小功说：“别直在房间闷着，出来转转，这里很漂亮，不想出去下楼跟他们块看个电影。”
“好。”韩小功浅笑着说。
林川出去带上门，韩小功没动，在椅子上坐很久。
他在林川这儿住个月，又续个月。
这是个很热闹地方，这里房客很多，都是年轻人。他们白天会在前厅看书看电影或者聊天，偶尔林川陪他们玩牌。韩小功不会玩牌，他不怎参与，多数时候他都坐在那片沙发上，有人放电影他就跟着看，没人放他就那坐着，或者看书。大家好像都很熟，新房客来之后也很容易能加入他们。
跟他们比起来韩小功是个挺安静人，不太聊天。但也不算孤僻，别人跟他说话他也都能聊。
这儿老板是林川，除他前厅还直有个小伙计，给大家煮煮咖啡什，就是那个小结巴，叫东巴。他结巴不算很严重，只时不时说话会有个停顿。
那天他们在窗户那边玩牌，缺个人，林川说：“你们玩吧，等会儿要出去。”
他们又叫东巴：“东巴，来。”
东巴说：“还有……活呢。”
于是他们叫韩小功，韩小功在沙发上回头说：“不会啊。”
“学学就会。”说话是个广东男生，说普通话听起来软软，“来啊。”
他们实在缺个人，韩小功也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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