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算回来。”华桐开门回来看到秦放,激动坏,“以为你抛弃远走高飞。”
“往哪儿走。”秦放躺在沙发上,身上搭个抱枕。
华桐坐他旁边,胳膊肘搭在秦放支起来膝盖上,说:“帮你写两篇论文交,没你这两科就要挂,你打算怎表示你感谢。”
“桐哥就是天使。”秦放冲他笑,“什论文?”
“平时作业那种小论文,不重要,桐哥写点这个还是非常轻松。”华桐说。
秦放点头:“桐哥最棒。”
他走好几天,学校堆事都扔着,平时跟秦放熟悉同学都知道有事直接找华桐,华桐能办都帮他弄,华桐办不还都放着。
华桐问问司涂事,秦放简单说两句,其实没什能说,生死这复杂事情,描述起来也无非就是那两句话。
华桐叹口气说:“可惜。”
“是,很可惜。”秦放闭着眼睛说,“但无能为力。”
“各人有各命。”华桐拍拍秦放腿,“活过那多年不留遗憾就行。”
“不可能不遗憾,”秦放想想,“长大很不容易,长大没安逸几年就走,这生看起来都有些遗憾。”
华桐却摇头,华格拉底又开始表达他思想:“不是经历过困难就是遗憾,长大不容易不代表这生就不好。可能因为是个旁观者,倒觉得这是很完整生。缺失固然多,但该有都有,挚友那几个,也有很爱姑娘,苦甜都尝过,尽管苦难很多。如果命运就该这样,停在切都还算舒适节点,也很幸运不是吗?至少苦日子都过去。”
华桐经常会有这种发言,有时候像是想得太少把切都想得简单,有时候却觉得他说得很对。他话秦放想会儿,最后说:“大师说得有理。”
话是对,但感情上未必能接受。人毕竟是情感动物。
秦放这次回来还是有些不样,表面看着切正常,但如果细致观察话总还是有点变化。
比如他之前都不怎摸手机,手机天天往兜里揣就是天,忙起来时候碰都不碰下。现在手机时不时得从兜里掏出来看眼,扫扫屏幕上有没有消息。
“放哥你等消息啊?”秦放在导师办公室,等着会儿收个东西再扫到电脑里。旁边是他同门小伙伴,是个女生,叫刘圆。她坐在秦放对面,见他总看手机,笑着问句。
秦放抬头,之后说:“没。”
“那你老看手机干什?”刘圆问他。
秦放笑下:“看时间。”
“等会儿订个餐,你吃吗?起?”
“不,”秦放跟她说,“等会儿扫完文件就回,你自己吃。”
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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