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你脱？”秦放挑眉。
刑炎看着秦放
眼睛，估计也看出秦放意思
，他紧抿着唇，抬手脱身上T恤。
秦放看着刑炎光着上半身，灯开得很足，
切都看得清楚。
秦放呼吸都屏住，哑声问：“……怎
弄？”
刑炎要把衣服穿回去，秦放走过去，把他衣服抓在手里，又问次。
秦放声音里都带鼻音，眼睛也红。
他视线直停在刑炎身上，那片片不正常白烧得秦放眼睛疼。
“烧，
组员没调试好设备。”刑炎低声说。既然都脱也都被看清楚，刑炎索性不再躲，他怕看本来也不是这个。
“……爆炸？”秦放轻声问。
“嗯，个小事故，不严重，你别……担心。”刑炎说得轻描淡写。
刑炎身上有片疤。从胳膊到左胸，有片不规则疤。刑炎皮肤本来就很白，但是疤痕比他原本肤色更白。
秦放蹲在刑炎面前，手放在他胳膊上，摸摸那片疤。
他摸得刑炎有点痒，其实刑炎介意本来也不是这个。他往后缩缩，问：“能穿上吗？”
秦放吸下鼻子，没答他话，手又往上抬，按在刑炎心口。
“那这又是什？”
——秦放掌心下是刑炎心跳，隔着层疤。疤痕中间有颗星星。
秦放蹲在刑炎面前，看着他眼睛，问他：“这是什？”
他们俩现在身份其实很不适合这样光着半身聊这些，姿势也很暧昧。秦放掌心贴在刑炎心口，他手心烫得刑炎心都发颤。如果秦放昨天没有说过他不是单身，刑炎现在能说出很多话。他可以说得很真诚，很直白，他能把原本准备六月回来要说话都提到现在来说。
但秦放传递给他意思就是他已经往前走，他不想听刑炎说那些。
刑炎眼睛也红。
他心跳下下传到秦放手心，被他握在手里。
秦放姿势直没变，他始终看着刑炎。
刑炎从他眼里看到自己。他最后轻声叹口气，沉声开口，垂着眼说——
“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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