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为什变得特别明显,哗哗啦啦地勾耳朵,越不想听越往耳朵里进,甚至脑子会自动顺着断续声音来描绘动作。
秦放上陈柯床,把自己床留给刑炎。刑炎出来时候秦放已经上去,盘腿坐在床上像模像样地在看明天要考试那科书。
刑炎抬头问他:“药抹完?”
“完。”秦放指下自己床,跟刑炎说,“充电器床头有,耳机也有。”
刑炎点头,之后上秦放床。
国交毕竟尊贵vip院,宿舍有热水有空调,冬天甚至有地热,比普通男生宿舍温度高太多,穿着短袖竟然不觉得冷。秦放找着话题跟刑炎聊,说到宿舍就说到华桐,华桐天天抱怨宿舍环境太差。
华桐语音也是这时候过来,秦放说话说到半打断,接华桐语音。
能有什正事儿,就是闲,问秦放明天考完试干什去。秦放跟他聊几句,挂电话之后才突然想到,今天晚上知道身后有人憋着要阴他时候,他第反应竟然不是华桐。
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会把定位发给华桐,但今天他确实脑子里闪过第个人就是刑炎。
这宿过得挺平静,他俩现在这个状态除装正经地聊天也没别方式,亲时候大刀阔斧,亲完还是不太知道应该怎相处才自然。所以聊会儿天就睡,秦放伸手就能关灯,关之后说:“晚安炎哥。”
刑炎道:“晚安,不舒服就叫。”
秦放睡着之前心想,今天是个该写入历史日子。
秦放早上五点就起,下床坐在自己桌子上又看俩小时书,刑炎在他头顶床上安安静静地睡,这种感觉有种淡淡舒适感,竟然还挺满足,偶尔听见刑炎翻个身秦放都觉得心里片宁和,就像身体和被子摩擦时带着窸窸窣窣声音柔软触感。
刑炎醒来时看到那张床上没人,低头往下看眼。
秦放听见声音,抬头看他,俩人正好对上视线,秦放笑着问:“醒?”
“嗯,”刑炎问他,“有没有哪里疼得厉害?”
秦放苦笑着说句:“都挺厉害。”
确实浑身都疼,要是平时估计已经心烦,但今天从睁眼开始心情就不错,疼就疼,受着吧。
刑炎叠薄被,从床上跳下来,秦放看眼他踩在地上脚和小腿,下意识说句:“你可真白。”
刑炎动作都顿下,挑眉看向他。
秦放自己也觉得有病,试探着问:“这说是不是显得不太合适?”
刑炎摇头,脸上很淡定,往洗手间走时候说:“合适,现在你说什都合适,毕竟都咬过。是不是,兄弟?”
他故意臊人,秦放听出来。但可能早上起来脸皮厚吧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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