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吧。”
“回吧,”刑炎抬抬下巴,轻笑,叫声:“兄弟。”
他俩现在经常互相叫兄弟,秦放是自嘲着开玩笑,刑炎就是有意逗他。刑炎声“兄弟”叫完秦放笑着摇头,转身走。
现在这种关系对秦放来说其实真很舒适,也相对从容。但刑炎确实忙,在这之后他们又挺多天没见,这种时候就又显出他们现在这种关系不稳定性。因为没有个明确关系牵着,所以当方事多两人联系少时候,就会让原本看起来很热状态变得冷下来。
当然这也未必就是真冷,感情里松松紧紧拉拉扯扯碰撞和交锋本该这样。
考研日期已经到,秦放两位室友都得考,俩人商量着出去定酒店,但提前没想着,等他们想到时候考点周围宾馆都已经订没。
秦放说:“你俩有司机,怕什。”
“对,那不订,们有司机。”沈登科点头说。
前几天他还挺紧张,结果日子真到反倒不,看着很放松。陈柯睡前还拿着书看两眼,沈登科眼没看,说是看会紧张。
秦放给他们当两天司机,这年多俩室友也真是辛苦,不管干什都得惦记着学习,心里始终压着这个事。现在连秦放都觉得替他们松口气,身上压着石头短暂地放松下,不管结果怎样至少出成绩前这两个多月不用再想着。
考完当天这俩人就已经嗨起来,在车上就商量着去哪儿吃,吃完还要K宿歌。秦放笑着听他们研究,没有意见,后来沈登科叫华桐出来,这人立刻就从学校直接跑出来。
那宿他们确实作得挺欢,秦放在包间里睡半宿,那仨人作成片。等他醒沈登科正跟华桐起唱歌,陈柯也在边昏昏欲睡。
秦放打个哈欠,打算出去透口气。
这口气透能有半个多小时,他开门进来华桐说:“们还以为你走。”
秦放摇摇头说:“唱你们。”
华桐向他走过来,眯着眼睛看他脸,问:“脸怎啊?”
秦放抬手摸摸,问:“怎?”
“看着像青啊,”华桐也喝多,眼神不那好使,盯着秦放脸,“你干什去?”
秦放说:“就门口站会儿。”
当时包间里光有点暗,华桐问完也没当回事就过去。结果第二天醒酒之后室友和华桐都蒙,秦放脸上确实青,看着还挺明显。
室友问:“怎弄啊,放?”
秦放摸出个口罩扣在脸上,说:“磕墙上。”
“磕个灯笼啊,你也没喝酒。”华桐皱着眉说。
秦放笑下说:“没喝酒也能磕,困蒙。”
因为脸上这点青,秦放得有周没摘过口罩,出门就得戴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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