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开门,秦放进去跟他打声招呼。韩小功问他:“炎哥说你病,好?”
“啊,”秦放把酒放餐桌上,“好。司涂呢?”
“出去买虾。”韩小功说。
十月末十月初天,在北方已经挺凉。秦放出去偶尔都要穿上厚外套,或者厚厚连帽衫。司涂看着挺怕冷,他穿得像是已经入冬。
他开门进来,看见秦放已经来,笑着跟他说话。
秦放站起来接过他手里东西放进厨房,觉得司涂脸色不怎好看,问他:“你也感冒啊?”
“没有,”司涂去他卧室换衣服,“天冷就这样。”
这天难得人全,刑炎和周斯明过会儿也来。刑炎看见秦放也在还有点意外,问他:“不是出去玩?”
“司涂叫来。”秦放往沙发边挪挪,“就提前出来。”
刑炎直接坐他旁边,但也没再跟他说话,俩人自己坐自己。
这学期秦放还是第次看见周斯明,他看着比原来瘦不少。人来得这全,那肯定不是个普通日子。
秦放小声问刑炎:“今天谁过生日?还是怎?”
刑炎回答他:“司涂。”
“真啊?”秦放眨眼问他,“……那你怎不提前告诉啊?”
“没想到他找你。”刑炎跟他说,“你说出去玩,以为你不会来。”
他俩这凑着头小声说话,虽然说也没什特别,那这画面怎看都还是透着股跟别人不样亲近。
屋子里有点冷,韩小功找件高领毛衣套上,再出来时候沙发上这俩还在低声说着话。他笑声:“说什悄悄话呢,你俩怎不发微信说?”
秦放于是摸起手机,顺着他话开玩笑:“来吧炎哥,发微信。”
刑炎不跟他玩,没搭理他俩。
司涂生日,能叫他来秦放挺意外。但想想也没什不对,毕竟他俩之间那点尴尬关系都多久事,早就不算什。
吃饭时候每个人都倒酒,除秦放。他要倒时候让刑炎拦住,刑炎挡下他杯子说:“开车就算。”
无非就是给秦放不能喝酒找个由头,秦放本来想摇头说没事儿,但跟刑炎对视上时候刑炎又跟他重复次:“开车不要喝酒。”
秦放也就顺着他意思放下,确实也不爱喝。
韩小功给秦放沏壶茶放他手边,秦放倒杯茶,跟司涂碰碰杯说:“生日快乐,岁岁平安。”
司涂微笑着说“谢谢”。
这晚气氛难得温情。可能“温情”这个词用得不对,安在这几个人身上有点违和。但确实挺舒服,司涂说不少他们从前事。
这些都是秦放没听过,关于他们从前,关于刑炎小时候。
餐桌上灯开暖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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