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炎把曲子吹完,喝口啤酒,问:“去拍照吧?”
秦放点头:“福尔摩炎又厉害。”
“他找你还能什事。”刑炎问他,“这里也就你最好说话。”
秦放笑笑:“反正也没别事。”
口琴秦放小时候也玩过,玩几天就扔那儿。刑炎用口琴吹老歌,吹罗大佑,秦放觉得好听。他突然站起来进房间,再出来时候拎吉他,调过弦之后秦放随着刑炎调跟着和下去,谱记不太清,偶尔有弹错,但也不影响什。
“唱个。”刑炎说。
秦放很痛快点头:“好,唱什?”
“你说。”刑炎慢慢擦着口琴,侧过头看秦放。
秦放想想,试试弦,直接弹下去。他挑首他觉得和现在生活很搭歌。
每个人心里亩.亩田/
每个人心里个.个梦/
颗啊颗种子/
是心里亩田/
他弹得比正常慢点,唱得也就慢些。他嗓音很好听,弹吉他帅男孩,唱起歌来很有魅力,无关他唱什。
用它来种什/
用它来种什/
种桃种李种春风/
刑炎跟着他和,口琴和吉他,夏夜和晚风。
韩小功靠在门边看着他们俩,抱着手臂,视线穿透他们看得很远。
那是心里亩.亩田/
那是心里个.不醒梦。
……
秦放当初来这儿之前是因为刑炎句“踩风”,他个冲动就跟着过来。待这多天已经快忘这回事,结果这天刑炎跟他说明天带他去踩风。
刑炎告诉他:“人有点多。”
秦放说:“无所谓。”
刑炎点点头,秦放说:“怎踩?有点好奇。”
“明天你就知道。”刑炎说。
秦放睡觉,或者说是半觉,三点就被刑炎叫起来。被叫醒时候还有点蒙,眯着眼,刑炎弯着身叫他:“起来。”
“嗯。”秦放应声,但是半天没动。
刑炎洗漱回来秦放还没起,又睡过去。刑炎走到他床前,往他脸上弹点水:“起来。”
脸上点点凉意让秦放醒过来,有滴刚好在他眼皮上,秦放坐起来,说:“来。”
秦放去洗漱时候刑炎直在收拾东西,秦放回来刑炎问他:“有扛风外套吗?”
“这件行吗?”秦放扯件运动外套问,薄薄层,秦放带着准备下雨天穿。他来时候就背个包,带东西不多。
刑炎扔过来件牛仔服:“穿这个。”
秦放接过来穿上,刑炎跟他说:“穿长裤。”
“嗯。”刑炎转身收拾东西时候秦放就把裤子穿好。
“今天不回来,可能要几天,需要东西你都带着。”刑炎又说。
“好。”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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