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袖子擦
汗，看着秦放：“还来不来？”
秦放拄着腿喘气，弯着身子抬眼看着他笑：“……来。”
他说来刑炎就不给他休息
机会，“嘭”
声，直接发球。
“操。”秦放笑着骂句，球没来得及接。
和刑炎打球太爽，足够尽兴。胸腔甚至有点胀痛，满足、畅快。后来秦放扔拍，掀起衣服下摆擦下巴上汗：“歇。”
“不打？”刑炎站在球网对面，问他。
秦放摇头：“不打。”
刑炎呼口气，头发已经被汗湿透，衣服也贴在身上，他边走边抬胳膊从肩后把衣服扯下去。秦放坐在地上看着他，还笑着说：“太性感炎哥，这要是有观众话就凭你这个动作你就能出道。”
刑炎走过来，用衣服随便擦擦脖子和头发，手里掐着衣服，身上只剩灰色运动裤。
秦放抬头看他眼，终于还是问句：“你咋这
白。”
刑炎也稍微有点喘，他深呼吸调整下，之后说：“基因带。”
“
很少看见男像你这白，”秦放还在说，“白显得你更高冷。”
刑炎闻言挑下眉。
秦放随后改口道：“也不是，你本来也高冷，赖不着皮肤。”
刑炎没想跟他聊高不高冷白不白事，过去给他拿瓶水扔过来，秦放抬手接。
学期末，考完试都回家，没考完试也没心思来体育馆。整个体育馆几乎是空，之前还有打篮球，这会儿也都走干净。
俩人也没急着走，个靠桌子站着，个在地板上坐着。
秦放问刑炎：“哪天走啊？”
刑炎说：“后天吧。”
秦放又问：“有人跟你起吗？”
刑炎点头，“嗯”声。
“学校里有起？”秦放扬起眉，“同学？”
刑炎两只手在身后拄着桌，看着秦放，之后突然轻笑下，开口说：“……周斯明。”
“……”这是他们俩第次提起这名，之前从来没提过。不过现在已经这熟，也不尴尬，还觉得想笑，秦放也确实笑，“打扰。”
“上次踢他，”其实这事之前秦放就好奇，只不过没好意思问，现在问出来，“又踢他次，这事你知不知道啊？”
刑炎无所谓道：“知道。”
秦放手背擦擦下巴：“那他知不知道现在们是……朋友？”
“朋友”这个词秦放顿下才说，说完自己先笑，脸大。刑炎脸上没什表情，耸下肩膀：“无所谓。”
刑炎还光着上身，裤腰上面露着截腰。他挺瘦，但看着不单薄，腹肌还挺明显。胳膊反拄着桌子，肩膀上有两个窝。
聊天，想到什聊什。
秦放突然问：“炎哥，你有女朋友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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