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质连在家休息三天,他带回来东西就那多,让皇帝赶在年关之前赏罚批人,接着满朝*员便开始从腊月二十五到正月二十五,为期月年关休沐。
这几天他没再出过门,则是没有要紧事,二则,是紫容不大对劲。
晚上睡觉要紧紧黏着就算,似乎往常也是这样,非得缩成团让陆质抱着,才能乖乖睡觉。
只不过最近多两项:他从背后抱着花妖,先要给轻轻地摸会儿肚子,再给几个温柔吻,这人才肯困倦地闭眼睡觉。
但这几天从睁眼起,花妖就不能刻看不见陆质。玉坠伺候他漱口,他迷迷糊糊眼睛还没全睁开,只手里倒是记得要攥着陆质衣角。
陆质动步,他就跟着动步,简直像块牛皮糖。
陆质被他黏糊迈不开腿,也知道自己这趟门出时间委实长些,这小傻子还在后怕。
知道这样,他就只好顺着紫容,整日窝在家中。任谁叫都说没空,外出累着,得修养。
往年京城,过年之前、休沐之后这几天是最热闹。饶是陆质,也不免得要出去应酬两场,今年倒是托紫容福,索性将这麻烦除去,只往各府里送些东西。这事严裕安做顺手,也不用他多操心。
就是听说之前他不在家时候,齐木经常来,这段时间倒没再见。问紫容,紫容只说齐木冬天怕冷,大概看他不需要人陪,就少出门吧。
陆质心里感激齐木,便着严裕安送好些补药到陆宣府上去。
腊月二十八这天,阖府下人都起个大早,忙碌而有序准备、检查着过年应东西。而且他们是新屋第次过年,要过程序,和弄得东西就更多。
用过早饭后,花妖却无视满屋热闹,原路回里间,赖在床上不肯起,在同陆质怄气。
陆质怕他摔着,提着口气跟在他后面往里走。最后看着人稳稳当当趴在床上,才靠在床柱上,抱着胳膊垂眼看着花妖,道:“不知错就算,现在还来闹脾气。”
“你坏!”紫容侧躺,抱着肚子缩起来,偏头把脸埋进褥子里嚷嚷:“你打,再也不理你!”
陆质气笑,挪过去挨着他坐下,道:“因为什打你?”
紫容噎下,不讲理地说:“不知道!坏陆质,无缘无故打、打屁股,、……呜呜呜呜呜……”
他捂着眼睛假哭,被陆质捏着耳朵扯开手,“再装。”
紫容被打下屁股,心里就是有些委屈。现在陆质不来哄他就算,还这样,气花妖当真薄红眼圈,瞪圆眼睛吸吸鼻子,委屈道:“你坏死,不理你,走开。”
“你才是个坏东西。”陆质往他跟前凑,“前两天还热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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