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防备、正趴在床里侧翻话本紫容,决定起身去书房听严裕安回话。
最近天热,紫容什都不懂,前两天刚被陆质哄着穿回肚兜。第次陆质真是为紫容不那热,但白皮肤衬着红料子,细细带子绕在颈间,后背除两个系结空无物,腰窝深旋,无端比不着寸缕时诱惑百倍。
这种景象看过回,陆质哪会叫停。
于是这年仲夏,花妖紫容收获花色、衣料各不相同肚兜厚厚摞,天天换着穿,感觉十分凉快。
只是陆质最近好像愈发坏,折腾他花样也多,不到腿软哭着求饶根本不用想睡觉。
陆质回房前以为紫容肯定已经睡着,没想到进屋看到蜡烛还亮着,花妖只穿着件嫩红色肚兜,正盘腿坐在床脚贵妃榻上捧着个大碗吸溜吸溜地不住吃什东西。
燥意早有预感,眼球刚接收到这幅画面,某处便立刻给出诚实反应。
紫容最后吃口,抬头看陆质是两腮还鼓着,动动在快速地嚼咽。实在是着急,紫容甚至噎下,才张口道:“殿下。”
嘴上还挂着圈红油。
陆质不动声色地走近,挨着他在贵妃榻上坐下,从他手里接过碗,又拿备在旁热帕子帮他擦干净嘴,等他漱过口洗完手,才把人按到在床脚:“这晚,怎又吃东西?”
紫容有些发憷,白天刚说以后少吃,这才多会儿就被逮个正着。
“……、饿。”紫容不敢看陆质,两只眼睛向下瞟,不自在动下身体,小声为自己辩解:“那个碗没满,玉坠说晚上不好消化,只给小半。”
陆质盯着那截雪白脖颈挪不开视线,顺着他话道:“真吗?”
“真。”紫容声音愈发小:“没有吃整碗……”
只是求玉坠两回,吃完半碗又叫她给盛半碗而已。
紫容不善撒谎,自觉陆质目光灼灼,没抗多长时间就要坦白,张嘴却被堵个结实。
“唔……”
烛火噼啪作响,陆质在轻稔慢碾间哑声道:“容容饱,爷还饿着呢。”
近日做过分,陆质自己知道。只是花妖性子软,耐性又实在是差,被他略撩拨,便成七荤八素样子,乖乖地任人轻薄去。
但这晚紫容在喘息中艰难地喊几声肚子疼,陆质想起这人在睡前捧着那个大碗,虽然根本还没吃饱,可也不得不停下来,把人从背后抱着给揉肚子。
身上火久久灭不,气得陆质边轻轻揉紫容肚子,边附在人耳边压低声音训道:“小混蛋!”
紫容嗤嗤笑两声被他揉舒服,睡意紧跟着来,不多时便睡过去,呼吸变得悠长起来。
花妖夜里向很乖,缩在陆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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