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人来看过后,说是树没事,就是移栽时节有点不太对,缓缓便没事。
老师傅连工具都没动过,只绕着那颗两臂刚好可以环抱紫玉兰转两圈,跺脚试试周边填土是否紧实,又摸摸树皮,便回身对严裕安道:“这树啊,好着呢!府上不用过于担心。顺其自然最好,太娇贵,反而坏事。”
确实如此,断断续续烧半夜,到中午醒来时,紫容看着已好多。
人不迷糊,眼睛也有神,只有抱在怀里时候,可以感觉到他身上还热热,像揣着只暖炉。
屋子还是那个陆质和紫容块儿出来看过屋子,窗边双层绿萝纱幔,同大床上同色纱帘在初夏午后威风吹拂下缓缓飘动,如水纹,如云路。陆质耐心守着紫容,手上拿是玉坠送进来前阵子紫容天天看话本和画册。
上面字不很多,只看图画便可懂个大概意思,有时候不懂,有玉坠帮他念几句,时间长竟识得不少字,陆质边给紫容讲上头画述故事,边想,紫容可能算是用闲书开蒙第人。
这样想着,陆质便抬眼去看床上小花妖。
这个人今日尤其乖,睡醒之后也不动,把自己裹在薄被里,听他有搭没搭念话本。大半张脸陷进鸭绒枕,只露出双眼睛,忽闪忽闪地盯着床边自己瞧。
“要起来吗?帮你穿衣服。”陆质看着他有点虚弱、又非常乖顺样子,不自觉就把声音放到最温和。
紫容却噘着嘴左右摇两下头,字顿道:“不、要。”
他扯把薄被,小声说:“还在生病。”
“嗯?”陆质伸手探紫容额头,道:“没事,起来用饭,然后活动下,比躺着好。”
紫容拉住陆质伸过去手拖进被窝里,依然坚持:“还很难受,起不来。”
“哪里还很难受?”陆质皱眉。
紫容转转眼睛,支吾道:“发烧……头、脑袋里面难受……”
“哦,脑袋里面难受。”陆质俯身,同他碰碰鼻尖,伸手揽紫容腰把人带到怀里,大概知道是怎回事,认同地认真道:“那就再躺会儿。”
紫容这才满意,忍住没有笑,反而哼声,同样伸手把陆质抱住,声音从陆质胸膛闷闷传出来:“生病,所以殿下要对好点。”
“好。”陆质道:“对你好点。过阵子再说成亲事吧,先不折腾容容,你得好好、休息。”
陆质明显感觉到怀里小花妖僵下,他不动声色,下下拿手顺紫容头发。过好会儿,紫容才很小声地说:“其实……其实……”
陆质道:“其实什?”
小孩子生病,可以赖床不起,不用上学,或许还可以多吃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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