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陆质道:“亲亲就要哭,是故意叫本宫心疼?”
明明不光是亲,揉他腰,还、还揉他屁股……还有……
紫容涨红着脸,沉默会儿,紧闭着眼睛,用没退干净奶音声音说:“保证下次不哭,保证还不行吗?”
陆质无声地笑下,拉过被子把两个人盖严实,带着紫容寻个舒服姿势,又在他红红嘴巴上啵唧亲下,跟自己吃多大亏样,叹息道:“好。下回还欺负你。”
虽说昨晚两个人也是睡张床,但是各盖着各自被子,泾渭分明,连碰碰都没有,更别说这样亲密姿势。
紫容被陆质拥在怀中,可以明显感受到不同于自己坚硬和火热。他颗心在胸膛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,皱皱眉,再抿抿唇,就是没有睡觉心思。
陆质其实直睁着眼,看着紫容不住颤动眼皮,轻声问:“不睡?”
紫容手指还无意识盖在自己嘴唇上,轻轻磨蹭,闻言赶紧说:“睡,睡。”
说完便往陆质怀里拱,大着胆子把头完全埋进陆质胸膛,带去阵清淡香气。
陆质把他手从嘴上拉开,放到自己腰上,环抱住他。
此时屋里很静,只能偶尔听见炉中火星噼啪炸开声音。屋里飘着紫容身上味道,陆质略低低头,便能感觉到那窜进鼻尖香气还带着暖意。
陆质给紫容拍着背,慢慢地怀里人才真正放松下来。这整天事情太多,紫容确实很累,被陆质哄着,由假寐到真睡,也就刻钟时间。
确认怀里人真睡着,陆质才小心翼翼地准备起身。可他身上常服还没脱,被紫容攥住衣领,顿时有些分身乏术感觉。
好容易脱出身来,陆质放下帐幔,将屏风拉到床前,才进依然亮着光里间暖阁。
月上中天光景,严裕安在旁磨墨,陆质立在书桌旁。
他左手持个手便可掌握灯骨外覆着层烟霞紫罗纱宫灯,另只手持笔,垂首凝神,中间没有停顿,小小个纱灯,也绘足有半个时辰。
严裕安屏息,认真研墨,不敢打扰陆质。直到陆质收最后笔,打量完无甚不妥,才捧杯茶过去,轻声道:“殿下,屋里炭火旺,您润润嗓子。”
陆质接过茶,却不急着喝,把纱灯往严裕安跟前凑凑,眼底片少见温和,面上挂着丝笑,道:“瞧着好看?”
皇子手笔,哪轮得到下人来品评。严裕安急着跪下,道:“奴才哪里会看,殿下画,自然是极好。”
陆质不再为难他,叫人起来,把纱灯递过去,道:“让人好好挂到通风口去,明日起便要。”
这是要赶着在紫容跟前讨巧。严裕安想起方才隐约听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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