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吟半晌,只道:“没熬过满月庶子……可能不会铺张,把该尽礼数尽到便是。”
严裕安答是,过会儿回来说三殿下那边应该也是这个意思,只宣几个针线上赶几身小衣服,连陪着去东西也少。还说三殿下没耽误请安,现在在诲信院温课。
陆质倚在榻上,垂着眼眸脸色不明,过半晌,才低声道:“是这个理。叫人去……你去,不必避着别人,和跟着他小厮说声,说不方便出宫,请他家爷下学来景福殿走遭。”
严裕安陪着小心道:“殿下……殿下既知道是这个理,此时其实不应该见三殿下。而且殿下最近称病,出年关就没去过讳信院,前几日三殿下又刚来过回,奴才恐频繁见客也会给别人留下话头。”
还有句话,饶是严裕安,也实在是不敢说。孩子刚去,陆质就上赶着叫陆宣来景福殿,显得多在意个庶子样,会被别人说立不起来。
比这更难听话也有,严裕安不仅不敢说,他连想都不敢想。
陆质何尝不知道。但他想起当日情形,陆宣刚得儿子,喜得什似得样子,心头就发闷,但也没怪严裕安多嘴,只道:“们走近合宫皆知,没道理这会儿装着疏远,太过也没意思。他只大两个月,如今头个孩子没,兄弟两个喝杯酒,且叫他们嚼舌头去吧。”
严裕安应,转身要出去,才看见小几后面,紫容趴在陆质腿上睡得正熟。
他从进来便极低地弓着身,并没注意到紫容,这会儿看见也只当没看见,动作丝不错地继续往外走。
陆质却又把他叫住。怕吵醒在睡觉人,所以声音还是压得很低:“看只有丫头们服侍他不大活泼。你去寻两个小太监来跟着,别太闷,但也要懂规矩,天气好能引他动动。”
严裕安答是,这才出书房。晚上下钥之后,两个小太监浑身哆嗦着来领罚,问才说是白天冲撞陆质。
他们这错犯得不大不小,落在严厉些大太监手里,几十个板子下去要小命也是有。
严裕安想起白天陆质叫他寻两个小太监跟着紫容事,好像有点明白,嘴里说你们两个倒有福气,然后就叫他们回去等着分派。
严裕安慢慢思索着,看着这两个奴才性子是入陆质眼,就是他说“别太闷,但也要懂规矩”。但细瞧之下,还是不敢就这送过去,还是先看看陆质意思再说。
五天前晚饭时分,陆质突然抱个男孩儿进摆饭留春汀,连声叫人去喊大夫。
那孩子身上盖着陆质衣服,严裕安看不真切。但他在宫里这多年,是伺候过先皇后老人,这种事见多。
他只以为是哪个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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