茬,他平时也不穿,上半身光着,下半身穿条短裤,活得不太精致。这会儿汤索言说给他买套睡衣,陶晓东第时间想到竟然是汤索言穿着深蓝色睡衣刚起床模样。
“谢言哥,”陶晓东回头问,“跟你那套样吗?”
汤索言说:“不样吧,那是去年。”
陶晓东随口说:“喜欢你那个。”
汤索言比他还随意:“那你穿。”
陶晓东眨眨眼,笑着说行。
他这声“行”是真在开玩笑,然而睡前汤索言竟然真给他拿套过来放在床上:“穿吧,新洗。”
“哎瞎说,”陶晓东失笑,“穿什都样,你自己穿吧。”
“两套,”汤索言下巴朝床上那套侧侧,“这是你上次来穿,你看见就是它吧。”
陶晓东“嗯”声。
汤索言紧跟着又来句:“让你弄脏,没洗掉。”
他这句话杀伤力有点大,直接把陶晓东点炸。
怎弄脏他当然记得,陶晓东话都接不下去,转过头也不是,看着汤索言也不是。
汤索言就故意,看他这样自己笑,在他肩膀上拍拍:“睡吧,晚上手疼得厉害就喊。”
陶晓东没等出声,他又接句:“逗你,洗干净,想穿哪个穿哪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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