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触过,不太解。不过工作就是工作,都是凭本事生活,哪有什台面不台面,别这想。”
“是,都是工作。”陶晓东点点头,从茶几底下拿茶叶递过去,“有些时候会有人觉得这不是个好营生,有偏见,难免。”
老头“嗨”声:“你管他们呢,谁比谁高贵哪去。”
陶晓东笑着应:“叔叔太开明。”
“说起来也在电视上看过小段,你们那也是艺术,难着呢。”汤父洗茶泡茶动作慢慢,很稳。陶晓东看着他,能看到点熟悉汤索言神态。
“抬高。”陶晓东说,“像您说,都是工作。”
当着教授面就别谈自己那东西艺不艺术,说到底不是个领域东西,谈对方也听不明白。
“跟索言怎认识?”汤父给他倒杯茶,神情挺和蔼。
陶晓东扶着杯,说得挺实在:“弟弟是盲人,汤医生给治病。”
听这个,汤父“哟”声:“治好?”
“没,治不好。”陶晓东说。
汤父遗憾地叹口气,而后说:“眼睛看不见孩子,心里都看得更清楚。”
陶晓东笑着“嗯”声:“确实聪明,心里什事儿都明白。”
汤索言进去没几分钟就把厨房交给他妈,过来沙发这边坐下,听着他们聊天。
莫名其妙起吃顿饭,这比唐宁还让人防备不着。两位教授吃过饭就走,招呼陶晓东有空去家里坐。
他们说要走时候陶晓东要下楼开车送,被他们挡回来。
汤索言拽他胳膊把:“不用,回来吧。”
门关,陶晓东看着汤索言,俩人现在看着对方都有点哭笑不得意思。
陶晓东说:“咱俩自己这还没明白呢,家长都见过。”
“估计他俩也吓跳,没想到这能有人。”汤索言搭着他后背起回客厅,“开门看,家里有个帅小伙。”
“还穿你衣服。”陶晓东扯扯自己身上衣服,“叔叔阿姨现在都不知道想哪去。”
“想不到那多,顶多想有新朋友。”汤索言说。
“那不样?”陶晓东反问。
“不然你还以为纯情到哪去?”汤索言把他推到沙发处让他坐,“准……新朋友,和新朋友,你当还有多大区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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