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乎是质问。
唐宁自己也觉得指着人动作过,手放下来,只是问汤索言:“你们在起?”
汤索言本意不想有这种场面,这种场面里,三个人没有个不尴尬。可唐宁既然转头回来,他就不可能轻易再离开。
汤索言叹口气,站起来说:“进来说。”
他先进书房,唐宁站在原地没动,只看着陶晓东。陶晓东呼吸平稳,在他视线下动都没动过。
汤索言又叫他次。
唐宁跟进去,汤索言合上门,跟唐宁说:“坐。”
他自己站在窗户边,靠在那儿说:“你要是有话就在这说吧。”
唐宁找他这多次,必然是有话说。汤索言大概能猜到,所以没想聊。唐宁发起脾气来不是闹着玩,曾经汤索言想要解他情绪,给他时间,给他打电话,想要聊,唐宁不愿意说。
而现在汤索言更想把唐宁情绪交给时间。
“你们在起没有?”唐宁坐在那儿,看着汤索言眼里有很多情绪。
汤索言实话实话:“还没有。”
“没有?”唐宁讽刺地笑声,“就凭你?没在起你会带回家?”
“说没有就是还没有。”汤索言挺平静地说,“你知道不撒谎。”
“那你们什关系呢?”唐宁脸上那点讽刺笑意还没收起来,“上……”
汤索言警告地打断他,冷冷地叫声“唐宁”。
“你有什不让说?”唐宁眼神尖锐,执着地问,“因为不跟你做,所以你找可以跟你做,是吗?”
这话太难听,汤索言拧起眉:“话好好说。”
“说你怎躲着,当你跟闹脾气呢。”唐宁盯着汤索言眼睛都有点红,“你不知道今天会来?你把他带到家来是故意给看?”
唐宁今天确有点失态,现在汤索言让他觉得抓不住。他眼神和神态唐宁都不熟悉。
唐宁搓搓指关节,喉结上下滑动两下:“你们什关系你让他在这儿睡觉?”
看得出来,唐宁是有点慌。他跟汤索言分分合合这多年,始终只是他们两个人事,没有过外人。
这次突然掺进来个陶晓东,甚至坦坦荡荡地当着自己面说他就是对汤医生有意思。这样事是头次,唐宁越来越觉得不知道怎应对。
汤索言胳膊向后拄着窗台,他站着唐宁坐着,尽管有段距离,可他看着唐宁角度还是轻微俯视。
唐宁很白,所以每次激动时候眼角都有点发红,显得情绪很满,也让人不忍心。以往吵架汤索言不太跟他多说,习惯让着他。这次汤索言看着他眼角那片红,开口说话让唐宁更难以接受。
“晓东向来尊重你,从始至终叫你‘唐医生’,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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