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初次见面,晓东敬杯,以后咱们常来常往。”
在座都是汤索言大学同学,确实都是眼科大夫,陶晓东几句话说得亲近,听着也耐听。
他这杯酒大家都喝,喝过之后问问他弟弟是怎致盲。
汤索言答句,大家然地点下头。又问什时候开始,陶晓东说四岁。
“太小,可惜。”
“爸爸也是盲人,遗传。”陶晓东说。
陈凛听到这儿抬头看他眼,有人安慰句:“没事儿,早晚会有临床治疗,时间问题。”
还有个人“哎”声,笑:“那不是索言方向吗?他是专家,抓着他,等他治。”
陶晓东坐那儿看眼专家,点头说:“抓着呢。”
陶淮南在家吃完饭刚要午睡,莫名其妙地打个喷嚏。
迟骋坐在桌边看书,摸起遥控器把空调开,陶淮南翻个身:“别吹脸呢。”
迟骋沉默着把风向定在上头,让风往上吹,陶淮南满意地哼哼句“舒服”。
眼科医生扎堆局,就着刚才个视网膜色变能聊半个小时,服务生推门进来还愣下,仿佛脚迈进什学术会议现场。
陶晓东坐这儿也显得有点多余,他也插不上话,而且听不懂。尽管因为陶淮南有这病,这些年带着治来治去他也算半个专家,可他们说得实在太专业,聊大多都是现在国外研究现状和成果,有些词都没听过。
听不明白陶晓东就吃东西,趁着人都聊天顾不上喝酒,他赶紧吃点东西垫垫胃。汤索言边说话边慢慢转着桌,转过来叠小面点。
“吃两个。”别人说话工夫,汤索言往左侧侧下巴,小声说句。
陶晓东听见,夹两个吃。
汤索言接着和别人聊,陶晓东吃得差不多,这些人也聊得告段落,又想起喝酒这茬。陶晓东胃里不空,有底。
饭吃挺长时间,连喝带聊,这伙人确实好久没见,能聊太多。汤索言就最开始让陶晓东替他挡那杯,后面没用他替。陈凛他们也就是瞎闹,都知道汤索言不喝酒,最初闹过之后压根也没想带着他。
陶晓东喝不少,这些年练出来,酒量很不错。吃完分别时候陶晓东算是里面清明,陈凛有点喝多,喝多话贫,说堆不着边话。
没完没地叫“晓东”。
“别东,赶紧回家。”汤索言看着他上车,代驾熟练地把车开走。
来时候陶晓东开车,回去得汤索言开。
“睡会儿。”汤索言跟他说。
“不用,”陶晓东笑下,“没喝多。”
他是真没喝多,明明白白,脑子不晕,说话也不糊涂。
这会儿没人,只剩他们俩,陶晓东才皱着眉问: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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