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说完，他站起身去楼下打印琴谱。
林非看着他兴致勃勃
样子，也终于来
几分兴趣。
季乐鱼回来很快，他把琴谱放在钢琴上，两个人看着琴谱，开始第
次练习。
曲子不难，季乐鱼弹得十分流畅，林非也没费太多力气，顺几遍就顺下来。
接下来就是四手联弹。
季乐鱼双手放在琴键上，看林非眼，“开始喽。”
“嗯。”林非应道。
他话音刚落，季乐鱼就率先弹起来。
林非紧随其后切入，两个人手指跳跃飞快，时而起弹奏，时而交错相互，轻快旋律霎时盈满整个琴室。
曲终，季乐鱼突然反应过来，“
刚刚忘录音。”
林非不是很明白，“录音做什
？”
“当然是用来当手机铃声。”季乐鱼道，“正好设置成你专属铃声。”
林非：……倒也没这个必要。
可是季乐鱼却很想要。
“再来次吧。”他看着林非，“这次提前录下来。”
林非无法，只得和他又弹次。
季乐鱼听着手机里悠扬钢琴声传出，满意裁去最开始空白音，设为林非专属铃声。
“那给你弹首，你录下来，当专属铃声好不好？”他软声道。
林非看着他脸期待，哪舍得拒绝。
季乐鱼毫不犹豫弹起自己最近练习最多《月光》，琴音袅袅，旋律轻缓，仿若漫步在月下光影中。
季乐鱼弹得很认真，甚至比之前几次练习时候还要认真，等到最后个音符落下，他终于抬起手，结束这场专门为林非而诞生演奏。
他迫不及待拿起手机点开自己录音，听着自己刚刚录下琴音。
“你喜欢吗？”他问林非。
林非本质上对这首钢琴曲没什喜欢，也没什不喜欢。
好听曲子很多，他从不局限于首。
但季乐鱼问他，他便回答，“喜欢。”
他总是喜欢季乐鱼大于其他切，所以季乐鱼弹，他想要他喜欢，他也愿意去喜欢。
季乐鱼听他这说，不由笑起来，“那发给你，你给设置成专属铃声。”
林非点头。
——从季乐鱼知道手机能设置专属铃声起，他就给自己来电设置专属铃声，只是换个新铃声而已，没什差别。
季乐鱼迅速给他发过去。
林非顺着他心意在手机上操作番，设置成功。
季乐鱼看着他手上动作，下巴放在他肩上。
“不想迎新晚会上表演这个。”他突然道，“不然到时候其他人要是录下来，那就不是专属铃声。”
“那你换首。”林非温声道。
季乐鱼伸手抱住他腰，歪歪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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