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能死吗?”
“就算你可以,但如果郑宾柏怒上心头,赌上自己这条命也要拉着你同归于尽,他自己挣开你手,摔下去,那你怎办?”
“你作为最后个和他在起人,势必会成为重点盘问对象,即使你聪明,善于伪装,有能力让自己全身而退,那他不也是死吗?”
“不也是,因为你死吗?!”他字字道。
季乐鱼看着他,焦急辩解道,“不会,解他,他性格没有这刚烈,他做不出这种事。”
“正常情况下他当然做不出,可现在是正常情况吗?”
“不是只有你会被激怒。”林非认真道,“他也只是个普通人,只有十八岁,高三,青春期,最冲动气盛年纪,万他被你这举动激怒,宁死也要拉着你起呢?你当然可以保证你在推他下去那刻只是想教训他,没想他死,可你不可能控制别人思想,生而不同,你又怎能保证,他定会按照你想法发展呢?”
林非站起身,居高临下直视着季乐鱼眼睛。
“所以从小就告诉你,只可以打架,不可以做其他事,更不可以在危险地方。”
“而今天,你全都犯,这样,你还觉得应该包容你,纵容你,当什事也没发生轻轻揭过吗?”
季乐鱼沉默。
他看着林非沉如深海眼睛,什也说不出来。
林非从来都不怎说话。
他生性话少,许多事情,宁愿自己去做,也懒得说。
可唯有在与他有关事上,他话会变多。
他句句,逻辑清晰。
季乐鱼没法反驳,也不知道该怎反驳。
他从小时候第次推人下水,被林非发现,妄图在他面前狡辩时,就发现他说不过他。
现在,他也无法反驳。
他低头认错道,“错,下次不会这样。”
“该相信你吗?”林非问他。
季乐鱼怎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,震惊又委屈。
“你不相信?”他难以置信道,“你不愿意相信?”
林非看着他眼里悲伤,语气轻柔,“很想相信,但是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。”
“当年你推季鑫入水,告诉你以后不可以这样,只能打架,其他都不可以。同时也告诉你,以后你再去教训别人,要提前告诉。你答应,可是慢慢,你长大,你开始觉得只要最后落脚点是不出人命,不惹出大事,那即使不是打架也好像没什问题。”
“所以你初时候,设计让张越从楼梯上摔下去。”
“那时候就和你说过,楼梯很危险,这种事不允许有第二次,你当时也是这样,说你没想杀他,你只是想教训教训他,不会让他出什大事。”
“你低头认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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