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宴在大四尾巴上怀孕,算是个不算意外意外。
大学顺利读完,毕业论文也进行有条不紊,他和卓向铭已经在备孕,家里酒柜很久没再添过东西,卓向铭停避孕药也完全戒烟,办公室烟灰缸随之正式下岗。
但童宴上个发情期在三月初,上上个发情期在二月上旬,两次结束后去查,却都被告知没有怀上。大概是看出童宴失落,医生还安慰他好会儿,说他们两个身体都好,孩子只是早晚事情。
卓向铭也是这说,童宴也明白自己有些操之过急。
明白是明白,盼也还是盼着。
可小宝宝总也不来,到后面,生孩子像只是成alpha在床上个情趣,他总爱在欺负得最狠时候问童宴要不要怀孕、想不想生孩子、给谁生。童宴都乖乖回答,被弄得更惨,可肚子仍然非常淡定,直风平浪静。
他甚至怀疑过卓向铭还在用避孕药,原因是他们两个做起来和克制根本不沾边,身体又没问题,根本不可能怀不上。卓向铭被冤枉同时也算是间接被怀疑下某方面能力,于是欺负起人来报复似变本加厉。
没想到发情期没怀上,过两个月,是个很寻常早晨,或许已经不算早晨,卓向铭上班去,童宴自己睡到九点多才醒,伴着阵心悸。
没什特别明显预兆,他却就是隐约怀疑。但怕又是场空欢喜,忍到下午,童宴还是自己去买验孕棒,回家后拆三支,都是阳性。
他坐在马桶盖上,另外两支已经进纸篓,第三支在他手里捏着。
阳性。有。
半下午房屋里寂静得不像话,他目光落在洗手台上卓向铭剃须水,想起卓向铭,童宴下意识将掌心贴在小腹上,那里还很平坦,跟往常没有什分别,但里面又确实有个小家伙。
哪次怀上?根本没想到过发情期还能怀上,连医生都说概率很低,几乎没有,而他们在发情期都没能成功,所以不在发情期他跟卓向铭点都没注意,不说之前,最近次就在昨晚,激烈成那样……医生是不是还说过尽量少重油?可他前几天才吃顿特辣火锅。
游戏室二手烟、海盗船颠簸。
心情从震惊到喜悦到担忧再到恐惧转变不需要多长时间,童宴尽力冷静下来,洗好手拿上钥匙,准备去找卓向铭。
出去没会儿他又折返回来,喝半杯水,找件薄外套穿上。
但冷静是假,走到半路,他才想起手机用处。不过已经不远,童宴又想着当面说比较好。
公司前台认识他,见他进去,先恭敬地问声好,送他到专属电梯上,然后告诉上面老板先生来。
秘书等在电梯口,也是问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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