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走不稳,卓向铭送走两车人,剩下他和童宴两个人,等在四十六层露天停车场。
外面温度很低,好在没什风,空气也很好,带着冬天特有凛冽气味。这时候夜色浓重,月牙现出角,天空中密密麻麻亮着尾灯飞行器也很显眼,两人不着急,手牵手靠车站。
“累不累?”
童宴摇头又点头“有点想睡觉。”
卓向铭把他往怀里搂,司机没过多久就来,回家还远,到家时童宴先下车,发现卓向铭坐在里面不动。
“哥哥。”童宴弯腰叫他,“到家。”
卓向铭含糊地嗯声,还是没动,童宴探身进去,刚被夜风吹下,才闻到卓向铭身上酒味,后知后觉卓向铭喝那多,肯定也醉。
童宴想把他拽下车,但试几次都不成功,只好重新钻进去,跪在他身边座椅上,靠近卓向铭叫他“哥哥,哥哥。”
“嗯?”
童宴拍他脸“下车,们回家再睡。”
卓向铭摇摇头,童宴没办法,只能继续哄他,好说歹说,才把醉鬼哄下车,扶着摇摇晃晃进家门。
两人摔在沙发上,童宴被带倒在卓向铭身上,腰被只手箍着,动弹不得。
“你是谁?”卓向铭问。
童宴告诉他“童宴。”
“唔。”卓向铭想想,没声儿,童宴拍他箍着自己手“你松开,们上楼。”
卓向铭不肯,抱着他翻个身,两人侧身相对,卓向铭又问“你是谁?”
童宴苦着脸道“童宴。”
“哪个童宴?”
童宴用手指碰碰他薄眼皮,又去描摹他鼻梁,感觉这个人是真很帅,既然很帅,那极少数撒撒酒疯也可以原谅“你童宴。”
“?”卓向铭睁眼看他,靠近问“你是?是谁?”
这下童宴又不太确定他是不是真醉,闭上嘴不肯再说,奈何卓向铭问得急,又不依不饶,抓着他亲来亲去,童宴只好破罐子破摔道“你是卓向铭,老公。”
卓向铭停下,脸埋在童宴颈窝低低笑,童宴挣扎起来“你装醉!”
“没有装。”卓向铭轻易就将他挣扎镇压,压着他腿和手,两个人脸还是很亲热挨着,卓向铭留恋地吻他侧脸和耳垂,声音很低,却很明显没什醉意,“太幸福,太幸福就会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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