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上班、下班,睡前给韩轶发条微信,问他事情顺不顺利,半夜陆益嘉醒来上卫生间,手机没有未读消息。
第二天上午,十点五十二分,韩轶打电话来,手机就在手里,陆益嘉把屏幕上“师兄”看十几秒,接起电话:“师兄。”
韩轶道:“昨天太忙,这儿都好,你放心。”
陆益嘉道:“你注意休息,按时吃饭,别喝太多酒。”
“知道。”韩轶道。停顿刻,陆益嘉听到些模糊窸窸窣窣声音,韩轶声音也有些许改变,可能是躺下,“家里水没,约人送,送到吗?”
陆益嘉道:“到,昨天下班送过来。你现在才睡觉吗?”
韩轶嗯声,似乎还想说什,陆益嘉道:“那你抓紧时间休息,也该去吃饭。”
“陆益嘉。”韩轶说,“先别挂。听人说,南京那边负责接收你教授这几天正在北京,再打听才发现刚好以前有过合作,所以能说上话,们聊过,他对你手上做事也挺感兴趣,你看你什时候请个假,去跟他吃顿饭……还是等回去,你自己能不能行?”
陆益嘉握着手机,原本已经走到窗边,暖热光从他头顶浇下来,他字字认真地听手机那边混着微弱电流磁性韩轶说话,声线里有疲倦,更多是事无大小关怀,陆益嘉道:“谢谢师兄,但是不用,其实都谈得差不多,要求也很少,所以等结束学校事以后走流程就可以……”
韩轶严厉道:“你自己事能不能上哪怕分心?吃顿饭又不要你命。”
陆益嘉小声道:“知道是事,所以不能再麻烦师兄。师兄你已经够忙,还是别再操心,你好好休息,去吃饭。”
走前说去两三天,结果周过去,韩轶还没回来。
知道他忙,陆益嘉没打过电话,只偶尔发条微信,韩轶回得不及时,但是过后都会找时间给他回电话。
周末中午,陆益嘉在微信上问他:还没好吗?什时候回家?
晚上,韩轶回复:不确定,应该快。
第二天陆益嘉发微信,他也还是只打字回消息。陆益嘉拨个电话过去,韩轶没接,说在忙,晚上打电话也不接,陆益嘉编辑道:有急事,你没时间话问小徐吧。
小徐是韩轶助理,有业务上事情偶尔会联系陆益嘉。
没会儿,韩轶电话来,陆益嘉听他叫声自己名字,语气就有些发抖:“师兄,你到底怎?”
韩轶似乎是笑下,安抚地低道:“只是感冒,你不要担心。”
陆益嘉急道:“是什感冒,连话都说不出来?”
眼看瞒不住,韩轶只好说实话,陆益嘉搭最近能赶上班飞机过去,在医院见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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