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回去。三个人都喝酒，于是叫个代驾先把曹圆送回家，然后再回周罪那儿。周罪在车上从始至终没出过声，就默默看着车窗外面，姿势都没变过。
下车萧刻直接攥住他手，笑着晃晃：“周老师别冷着脸。”
周罪摇摇头，说：“没有冷脸。”
周罪虽然说他没生气，但他
确是不说话，也没什
表情，换完衣服就去洗澡，进去洗澡之前也没跟萧刻说话，甚至都没看他。萧刻心里有点难受，也有点无力，就是再会说现在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说才能让气氛不这沉重。
这个澡周罪洗挺久，他站在淋浴间里靠着墙，热水在玻璃上铺满满
层蒸汽，铺得多就变成水珠流下来。周罪盯着水珠有些放空，不知道在想什。
他出来时候换好衣服，黑色短袖和短裤，萧刻平时很喜欢看他这样穿。屋子里有点过于安静，周罪感觉有些不对劲。他来回找圈，没看见萧刻，是真懵。赶紧掏出手机想打个电话问问，结果上面有条萧刻发消息。
——心肝儿，今晚
就不在这儿给你添堵，你消气再请罪吧。对不起啊。
周罪立刻就傻，慌。他直接把电话拨过去，无法接通。周罪皱紧眉，想都没想就推开门，鞋都没想着换。
推开门动作太快，所以僵住动作也收得急，脸上慌张都还没收回去。
萧刻嘴上叼根烟，背倚在电梯门边正看着他，肩膀是垮，人看起来很颓丧。从认识他到现在，除第天在酒吧遇见时候，周罪没看见过萧刻有这种状态。萧老师始终都是活力满满，眼睛带笑，很潇洒。
周罪闭闭眼，走过去摘萧刻嘴里烟，把人狠狠扣进怀里。萧刻吸口他身上味道，洗衣液有点淡淡香。
“吓死。”周罪放开他，手还扣在他脖子后面，重重揉两把，说话声音很哑，“打算上哪儿去？还抽烟？”
“就站着等会儿，”萧刻低着头笑下说，“你要看见消息出来找不能让你找不着，只要你出来就在。你要是不出来就回家，明天买花再哄你。烟刚才从你那儿拿，心情不好不是。”
周罪闭闭眼，头回对萧刻说话狠声狠气：“干什吓唬，真从这儿走那算什，就把扔下？岁数大，萧老师以后别再吓。”
“没有啊，不是怕你看见堵得慌……”萧刻咬咬嘴唇，“内疚。”
周罪眼底都酝出红斑，几次开口都没说出什，最后又用力抱萧刻下，话音沉沉：“抱歉，是没控制好情绪。真没生气，当时就是嫉妒，后来心里是在想别事儿。对不起萧老师，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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