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圆在边捂着脸偷偷玩手机,想笑快憋不住。被迫吃个瓜,围观萧刻前任现任碰撞火花,挺过瘾。
他在桌子下面偷偷往群里发:咱们老周喝缸醋,老黄瓜都泡成酸黄瓜!
群里都热闹起来等着听,对面那三人还浑然不知。林安微扬着下巴盯着周罪看,又看看头都不抬压根儿不在意曹圆,知道这是刚才配错对。
周罪也看着他,手死死压着萧刻酒杯,就没打算让他喝那杯。他拨开萧刻手,把那杯子拿到自己这边,淡淡问:“你想怎喝?”
林安摇摇头,扯个若有似无笑,说:“不和你喝。”
周罪直接说:“不和喝那请回吧,萧老师胃不好。让他忍着疼也要陪你放肆回,这话不合适。你是谁不知道,你能豁出来让他疼也得喝这杯酒,不能。豁不出来,不愿意。”
周罪说话声音很低沉,每个字都敲打着人神经。林安手里还拿着自己酒杯,略微有些发抖。他也没再和周罪对话,只是眼神直落在萧刻身上。那眼神沉重,很痛苦哀伤,那亲密熟悉人现在变成别人,这就像拿刀往人心上戳,戳就是个血淋淋洞。
萧刻坐在中间,谁也没看,但是手在桌下轻轻晃晃周罪腿,偷着做个小动作,默默地先哄哄这人,顺着毛摸摸。
萧刻说到底还不是真能把事儿做那绝人,当着人面他不会让别人难堪,永远会给别人留三分脸面,更别提这人是林安。虽然分开起因在他吧,但说到底他没有真伤害过这段感情,萧刻很感谢他在有想法时候就告诉自己,而不是等切都成事实再来求原谅。扛不住压力想放弃而已,至少从始至终都是坦诚。
萧刻不会让他太难堪狼狈,那不是他性格,也不至于。
于是萧刻最后还是笑笑,站起来拿个空杯,用周罪酒给自己倒满满杯,转头跟林安说:“林工,从来不欠谁这你知道,你说欠你杯,就当这是咱们之间最后还没清东西吧。那今天咱们把这杯酒喝完。”
萧刻扯扯嘴角,继续说着:“你比大,处处对都照顾,有时候不懂事儿,谢谢林工那几年宽待。这杯酒喝完咱们俩之间就彻底清,不欠你什,你也不欠。”
萧刻在林安杯上磕下,酒太满这磕洒些。萧刻抿着唇,神情庄重严肃,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声音说最后两句:“就还是那句话,祝林工前程似锦步步高飞。从此以后咱们就真两不相干——你是你,是。”
他喝干这杯酒时候压住林安酒杯,没让他有机会再喝,他再喝话这欠来欠去可就还不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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