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玩笑：“幻想破灭
？”他直起身，安慰对方，“别怕，幻想就是用来破灭
。”
“才不是。”虞生微低低笑，“是觉得……”
“这样你，距离人很近。”
清风吹响树叶，太阳洒下金斑，薄以渐耳朵，有
点痒。
***
简单对话之后，他们正式开始打扮宠物。
薄以渐和虞生微相互配合，虞生微安抚猫咪，薄以渐开始给猫咪装扮。
薄以渐先拿出肚围。
宽宽肚围对白猫而言，就像个麻袋。
薄以渐用肚围套着白猫，绕圈，再绕圈。
白猫尾巴、白猫爪子，挨个被缠起来，不过个眨眼，肚围变成猫袋，把猫咪整个身体，都裹成个球。
薄以渐左右看看，觉得可爱虽然可爱，但似乎还缺点什
。
于是他在那堆物品堆中找找，把扇子拿出来，展开，插在猫脖子后袋子里，扇面上三个字：
超凶！
嗯……
薄以渐左右看看，又动动手，戳猫咪。
被裹着猫咪就像个猫头钟摆，弱小，可怜，又无助。和它背后扇子，形成鲜明对比。
造型还不错。
薄以渐暂且满意。
他将白猫放在边，转头去处理哈士奇。
哈士奇跟白猫不样，从刚才开始，这只灰白大狗就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，可亲热。
薄以渐也没有像对待白猫样，还让虞生微控制。
他拍拍面前草地，哈士奇就吐着舌头坐下。
他再拍拍哈士奇脑袋，哈奇士更亲热地凑过来舔他手掌。
真是乖巧。
薄以渐很满意，他拿起口红，准备哈士奇化妆。
刚才时间里，他已经和虞生微谈过两个宠物造型。猫就是猫袋，至于哈士奇，则比较复杂。
要先用口红给哈士奇涂脸，再用星星和碎布条用来编织哈士奇脖子后撮毛，编织脏辫发型；然后是耳机线，耳机线绕在哈士奇脖子上，两枚耳机就塞入哈士奇耳朵，线下端打个结，挂着拗出新形状细铁线和缠在细铁线中木牌……
这样，就是两人商量出来夸张嘻哈风。
妆面最重要。
薄以渐先打开口红。
他刚要给哈士奇化左边腮红，哈士奇猛地向右摆头；他于是给哈士奇化右边腮红，哈士奇又猛地向左摆头。
薄以渐停顿下，放弃两侧腮红，准备给哈士奇化个魅惑红唇，哈士奇脑袋已经摇成幻影拨浪鼓。
薄以渐：“……”
他默默地看疯狂晃脑袋哈士奇会，突然伸手，稳稳扶住哈士奇脑袋。
哈士奇：“汪——呜呜呜~”
薄以渐：“乖点，坐着别动。”
哈士奇似乎听懂。
它乖巧坐着，从晃脑袋变成拍尾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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