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雁停丝毫不在意萧莨言语间讥诮,眸光乍亮:“你当真愿意让做皇后?”
萧莨转开眼睛,再不理他。
俩人说话间隙,珩儿过来趟,见他父亲爹爹凑块说话,都没发现自己进门来,讨个没趣,又噘着嘴走。
小孩出院子,去外头玩,跟着下人小声劝他:“世子,王爷说,您不能到处乱跑。”
“想去玩,父亲爹爹不理,自己去玩。”
“可……”
“是世子,”小孩挺起胸膛,“你们是人,不是父亲人,你们得听话。”
这小娃娃年纪不大,板起脸来教训人还当真有些气势,那些个下人不敢再说,只得亦步亦趋地跟着他。
实则这官邸改建皇宫里真没什好玩,还远不如京城国公府,珩儿背着小手,无聊地四处逛,至处有兵丁把手院子外头,被墙头伸出来花吸引,想要进去摘,被守门兵丁拦住。
小孩不悦道:“是承王世子,为什不让进去?”
他身后下人赶紧拉住他,小声提醒:“世子,这里是陛下寝宫,您不能进去,们走吧。”
“陛下是谁?”
院子里传出声音: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珩儿大咧咧地进门去,小皇帝就坐在院中凉亭里,打量着他。
小孩走过去,半点不怯,直接问:“你是陛下吗?”
小皇帝目光复杂地看着他,反问道:“你知道陛下是什意思?”
“知道,陛下就是皇帝。”珩儿点头。
“你既知道朕是皇帝,见朕为何不下跪?”小皇帝皱眉道。
“才不跪,”珩儿不以为然,“不怕你,是承王世子,你不敢拿怎样。”
“放肆!”小皇帝身后老太监田炳呵道,“在陛下面前,你怎敢如此嚣张?”
珩儿抬头看向那阉人,田炳满脸沟壑,相貌丑陋,十分讨人嫌,此刻正目光阴冷地盯着他。
跟来几个下人有些急,但不敢出声,小孩打量田炳阵,嫌弃地皱皱鼻子,哼道:“叫父亲杀你。”
“——你!”
小皇帝用力握握拳,出声制止田炳:“田公公别说。”
田炳闭嘴,看向珩儿目光愈发阴鸷,珩儿没理他,指指墙上花,问小皇帝:“想要那花,可以吗?”
小皇帝顺着小孩手指方向看眼,那是他自己养花,他自己都舍不得摘。
“……好。”
他叫人去帮珩儿把花摘来,小孩拿到花,心满意足,看小皇帝愈加顺眼:“你跟去玩?在这里多没劲。”
小皇帝有些犹豫,珩儿又撺掇他:“去吧去吧,别带这个田公公,不喜欢他。”
田炳恶狠狠地瞪着珩儿,珩儿只当他是空气,小皇帝犹豫阵,站起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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