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养老银子,送他们回乡。赣州靠近闽粤之地,与伪朝廷屡有摩擦,这老太监若是因战乱逃来吴州这里,倒也说得通。
这人毕竟是伺候过长历帝,祝雁停时有些心软,小声与萧莨恳求:“不若你将他带回去吧,如今这世道,他在外头养老定也不得安稳,还不如让他回去。”
萧莨淡淡看他眼,尚未说什,那老太监忽又道:“还有事!奴婢苟活至今,也是为着这事,若奴婢不能将这样东西交出去,奴婢便是死都无颜去见陛下!”
他说罢,抖抖索索地解下抱在胸前不肯离身那个布包袱,小心翼翼地取出其中用几层油纸包着东西,在众人面前展开。
待看清楚他手上拿到底是什,萧莨双瞳狠狠缩,祝雁停更是惊讶万分,那竟是道圣旨!
洪全颤抖着手捧起圣旨,哑声哭道:“这是奴婢出宫前,陛下自知时日无多,私下给奴婢保管传位圣旨啊!”
萧莨身边亲卫步上前去,将圣旨拿过来,递给萧莨。
萧莨直接展开,快速浏览,越看神色越是阴沉,洪全匍匐着往前,与祝雁停哭道:“殿下,您是陛下亲生子,陛下直都知道,他要将皇位传给人就是您啊!”
石破天惊句话,震住所有在场之人。
祝雁停愣在原地,而萧莨已然面色铁青。
洪全放声痛哭:“那时您与陛下都被逆王胁迫,陛下原本给奴婢这道圣旨和调兵兵符,借口放奴婢出宫,其实是要奴婢去两京大营调兵救驾,是奴婢该死,逆王那会儿权势正盛,奴婢太害怕,没有完成陛下嘱托,出宫就直接回乡,兵符在途中丢,只保住这道传位圣旨,自陛下驾崩之后,奴婢日日做梦,梦见陛下责骂质问奴婢为何不去救他,奴婢真该死,奴婢辜负陛下信任,若不能将这道圣旨交出去,奴婢、奴婢哪怕下十八层地狱,都无法恕罪啊!”
荒唐!荒唐!!
祝雁停大瞪着眼睛,不可置信,这阉人嘴里说就没句是真话,长历帝不可能知道他身份,他那时日日夜夜守着长历帝,他根本不可能写出这样道圣旨,这必定是假!
萧莨霍然起身,声音比冰霜更寒,吩咐亲卫:“将他押下去,待后处置。”
洪全情急之下大喊道:“奴婢没有说谎!这真是陛下亲手拟下传位诏书!千真万确!殿下和太子殿下是双生子!都是皇后娘娘亲生嫡子!陛下要传位人只有殿下!殿下才该是大衍之主啊!”
洪全被人拖下去,哭喊声渐远,但已经晚,在场除那些灾民,还有数千官兵,景州城知府和众*员都跟来,尽都听得清二楚,看向祝雁停目光俱是又惊又疑,视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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