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嘴巴啄萧莨就跑,祝雁停没再管它,硬着头皮走上前去,低头小声与萧莨道:“你叫来,怎又不理,把人晾在这里……”
萧莨抬手掐住祝雁停下颚,让之抬起头来看着自己,没有多少温度目光在他苍白脸上逡巡。
数月不见,祝雁停面颊似乎又消瘦些,面白如纸,不见什光彩,萧莨看着他,眸色更沉,手指渐渐收紧。
祝雁停咳嗽声,眼中憋出眼泪:“放……”
僵持阵,萧莨松手,冷淡问他:“谁许你自作主张?”
祝雁停心知他说是出城劝退屈烽之事,见萧莨这表情,只怕又气狠。
“怕你分心,才想着试试去招安他,你生气?也没出什事,有分寸,特地问过虞医士才敢去吞那个药,……”
他说着忽地阵剧烈咳嗽,弯下腰去几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,萧莨心中阵烦躁,攥着他手腕将人扯起:“滚回屋里去。”
“不想人待着,”祝雁停反手攀住萧莨胳膊,央求他,“你特地叫来,别不理,将人扔这里,这久不见,你就点都不想?”
“们分开快有三个月,好不容易来这里,却见不到你。”
“见不到你,真很担心你……”
萧莨扯着祝雁停猛地将人拉近,近到呼吸几乎交融时又停下,看他眼神格外复杂。
祝雁停听到萧莨加重呼吸声,有些心疼地抬手抚上他脸:“你若是真生气,跟你赔不是,是错,没有信守承诺,又折腾出事情来,给你惹麻烦,你行行好,便饶这回吧……咳……”
祝雁停说几句又开始咳嗽,萧莨眉头纠结成团,往后退步,冷声斥道:“你给滚回去老实待着,没事别出门。”
祝雁停被人扶回屋里去,吃药才勉强好些,萧莨早已离开,祝雁停有些难受,好不容易来南边,又等这多日,面对却是萧莨冷言冷语,哪怕早有准备,他心里依旧不好受。
下人低声劝他:“郎君,您身子这般弱,就别总是惹王爷生气,遭殃还是您自个。”
“哪有故意惹他生气……”祝雁停无奈苦笑。
正殿里,见到萧莨回来,珩儿立刻起身跑过去,仰头问:“爹爹呢?珩儿好几日没见到爹爹,能不能去看爹爹?”
萧莨没好气道:“他病还没好,你去看他做什?想被他过病气?”
小孩十分委屈:“珩儿不怕,珩儿就想看看爹爹。”
“不许去。”萧莨不为所动。
“……父亲坏。”珩儿小声嘟哝句,闷闷不乐地坐回去继续练字,不敢再提去看祝雁停之事。
窗外又传来那只鹦鹉叫声:“坏人!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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