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足为惧。”
萧荣说话时神采飞扬,出师告捷,显然让他十分开怀。
景州虽名为州,实则是座府城,且是吴越之地在江南最大府城,旦城破,成王末日也就不远。
祝雁停却没那乐观:“成王倒还好说,他本身就没什根基,麻烦是聪王和那自立为帝贼匪,这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。”
萧荣不以为然:“二哥意思是,待南征军拿下越州,便会转而入赣,豫南兵马入歙州,西北那边徐卯业已带兵上路,会由秦州入荆,三面合围,叫聪王逃无可逃,至于那贼匪,乌合之众罢,到最后再料理便是。”
萧莨早已将每步都算计好,如此有把握,祝雁停自然是信服,只心里总有隐隐担忧,想想,又问萧荣:“临闾关那头如何?”
“没看到有什动静。”
萧荣并不是很理解,萧莨走没多久,祝雁停便让他多留意临闾关那边动静,叫人直盯着那头,屈烽难不成还当真敢对京城发难?那除非他真疯要弃临闾关不顾,调兵来京中,却放任那些夷人趁机闯进关来。
“小心些总是没错。”祝雁停道,他这眼皮子总是跳,莫名有不好预感,只但愿是他多想。
江南。
景州城中,原本江南行宫改成皇宫御座上,成王目眦欲裂:“怎可能!京城来消息他们明明是计划从上阳港渡江!怎会有假!他们骗朕!他们竟敢骗朕!”
匍匐地*员抖抖索索,都再提不出可行之法,南征军距离景州城已不足百里,他们这些人要逃,要就只能成为被瓮中捉鳖那只鳖,可逃又能逃去哪里?
军营里,萧莨与众部下正在商议破城之法,他们已在此扎营数日,景州城就在眼前,萧莨却迟迟未下令发起攻城,他倒是点不急,似乎并不怕成王跑。
“王爷,城中探子回报,行宫那头已经有动静,成王似乎确实有意弃城南逃,应当今夜就会趁着天黑出城往南边去。”
听闻斥候兵禀报,萧莨直郁结眉头缓缓舒展开:“逃便让他逃吧,不必理会。”
他目本也不是为擒获成王,而是要攻占景州这座江南第城,景州城墙不比圣京城矮,想要强攻必不容易,他们已兵临城下,却迟迟不发起攻城,是不想浪费兵力,也是为与成王打心理战。
两军对垒,谁先心虚慌神,谁就输。
旦成王出逃,景州城中必将人心惶惶,愈加动乱,他们再想进城去,便容易得多。
再者说,成王也逃不到哪里去,去越州,往西是聪王地界,再往南则是贼匪伪朝廷地盘,哪怕他逃出海去,萧莨也不在乎,人走把地留下就行。
“等不必强行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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