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摸
下他额头，淡道：“不想去就明天去吧。”
“那，……
想去游湖可以
？父亲陪去游湖吧。”
萧莨皱眉：“你还病着，怎能去游湖？”
“想去。”小孩坚持。
“没空。”
“……可想去。”
祝雁停赶忙道：“要不陪珩儿去吧，珩儿只是肚子有些不舒服，并未发热，多穿些去湖边走走也没什
，他估计是太闷，会盯着他，你放心。”
萧莨抬眸看他眼，没再说什，淡淡应声，便算是同意。
祝雁停牵着珩儿往湖边走，小孩如愿以偿，却还是闷闷不乐，祝雁停伸手拨拨他脸：“珩儿不高兴？”
小孩仰头看向他：“为什不要父亲起来啊？珩儿想要你们起陪游湖。”
祝雁停摸摸他头：“你父亲很忙，有很多公务要处理，下回吧。”
“……噢。”
小孩看似愈发不高兴，祝雁停有意哄哄他，见湖边停着艘船，问小孩：“珩儿，你想乘船游湖？”
“可以？”小孩闻言眼睛亮瞬。
“可以，们就只去湖面上转圈。”
祝雁停蹲下身，帮小孩将身上斗篷裹紧，将人抱起，与身后下人吩咐声，上船去。
说是船其实不过是供府中婢女采莲采露水时用叶扁舟，有个小小船舱，祝雁停怕儿子吹风着凉，抱着他坐进船舱里，还跟三四个嬷嬷丫鬟上来。
珩儿脸上终于有笑意，欢呼声，船离岸，推开秋日已凋零得所剩无几荷叶，缓缓向湖心去。
天高水阔、云烟氤氲，国公府这湖不小，秋日湖光景色亦十分不错。
珩儿兴奋地靠在舱边看外头，祝雁停见之说不出是什滋味，昔日他再与萧莨约好起来泛舟游湖，如今却成这样光景。
珩儿忽然“咦”声，伸手指着前方要祝雁停看：“那里有荷花哇！”
祝雁停顺着他手指方向看过去，果真竟还有最后朵尚未凋零荷花孤零零地绽开在湖心深处，若是今日他们没来，只怕再过个两日，这花也就没。
珩儿目光炯然地看着那花，祝雁停笑问他：“珩儿想要？”
“想！”小孩用力点头。
“好，爹爹帮你摘。”
祝雁停叫人将船移过去，到湖心处，船被湖面上风吹得只不停打转，总是差些才能够着那花。
祝雁停出船舱，蹲下身，只手抓着船舱板，身子向外侧出去大半，再伸手去够。
珩儿倏然瞪大眼睛，眼睁睁地看着祝雁停脚下滑，在丫鬟们尖叫声中，落进水中。
船上俱是不会水嬷嬷丫鬟，乱成团，离得最近丫鬟试图去拉祝雁停，结果反跟着落水。
祝雁停并非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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