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醉,会不会更加头疼?”
柳如许倒没想到他的关注点会是这个:“你多虑了,王爷这几年在军中与那些将士们都是喝大碗酒,酒量不成问题。”
柳如许说着一顿,又道:“非但如此,前日王爷还以嘉南伯勾结……逆王为名,将嘉南伯府抄了家,戍北军上门时那嘉南伯赖在家门口破口大骂,后头被人割了舌头,另几家勋贵原本有些不满,欲要一齐上书为嘉南伯求情,昨日王爷又将前江侯世子破格提拔入了六部,叫那些人当下就闭了嘴,且这几日,这国公府里的下人也都换了一批。”
“……难怪每日来给我送饭的人都换了一个,”祝雁停叹道,“那个嘉南伯只是曲意逢迎墙头草了一些,之前也没得过我那‘好’兄长什么重用,如今被挑出来杀鸡儆猴,只怪他自己太跳了。”
柳如许摇头:“你心里明白的,王爷确实有意挑一家杀鸡儆猴,但为何偏偏选中了嘉南伯府?只是送个家中小郎君来勾搭王爷,原本根本算不上什么错处,换做别人,不定就笑纳了。”
祝雁停不知当说什么好,如今只要是与他有关的人和事,随时都可能惹得萧莨,bao怒,他的脾气是越发不好了,都是自己作下的孽。
做完针灸,祝雁停拿起手边另一个香料包,递给柳如许:“这个是我给他调的,这个味道他从前就喜欢,还加了几味安神的草药,在房中点上,或许能让他夜里睡得踏实些,你若是不放心,可以让那位虞医士先查验一番,再送去给他,……别与他提我。”
“为何不提?”
“……你若是说了,只怕他当场就要将这个扔了。”
柳如许没再多问,点点头,将那香料包收起。
晌午,萧莨回到屋中,闻到那若有似无的香味,目光落至门边角落处的香炉上,皱眉问道:“谁点的香?”
屋中的下人赶忙回答:“清早柳先生送来的,说这香料有安神之效,或能缓解您夜间头痛之症。”
萧莨盯着那袅袅而起的烟雾,双眉拧得更紧,眼中有转瞬即逝的晦意倏然滑过。
未时,珩儿午睡起来,被嬷嬷带来萧莨这里,这小孩这段时日一直在生萧莨的气,但也再没吵着要爹爹到处乱跑。
见到萧莨,珩儿低着脑袋一言不发,萧莨将人叫至身边,温声道:“你不是想骑马吗?父亲今日便带你去马场,挑一匹马驹送给你。”
“真的么?”小孩抬起头,大睁着眼睛望着他,脸上终于有了笑意。
“嗯,真的。”
萧莨起身牵住孩子的手,出门之时,珩儿忽然收住脚步,好奇望向那座还在不断冒出烟雾的香炉。
萧莨的手掌搭到小孩肩膀上:“珩儿在看什么?”
小孩仰头问他:“父亲,那是什么?好香啊!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