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中?”
“嗯,明日便派人去接她们。”
“那那个……你打算直这关着他?待到伯娘大嫂她们来京里,她们还不知道那些事情,也未必就瞒得住她们,还有珩儿,珩儿已经知道他就在府里,昨日还偷偷问他事情……”
萧莨将剑收回鞘中,淡下声音:“你不用管。”
萧荣哑然,触及萧莨愈加冷肃面色,不敢再多说什。
他好像,越来越怕他这个二哥,这段时日他直随军,大抵也从那些军中大将只言片语中猜出萧莨打算,若说不兴奋激动自然是假,他相信萧莨有这个实力和本事,可他隐约又觉得,从前那个虽沉默寡言却从容温和二哥怕是再回不来,他二哥,终究会越来越像个上位者。
也不知这样,到底好是不好。
屋中,祝雁停勉强平复住心绪,喊个人进来,哑声道:“……能否麻烦你,帮将这些鸟捡去院子里埋?”
那兵丁垂首领命,将地血腥狼藉收拾干净。
祝雁停闭起眼,心脏抽抽地疼,到最后,他竟连几只鸟都保不住。
这些黄莺是在他刚被关起来那年飞去他院中,已有好几代,或许是老天可怜他,这群莺鸟仿佛通灵,在他院中落脚后就再未离开过,给他那些年黯淡无光日子添些许生气,后头还被他训练来帮他传递消息,如今却以这样方式,死在他面前。
他不怨萧莨,只怨他自己,所有切,都是他自作自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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