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许说不出心里是什滋味,在祝雁停面前蹲下,轻声问他:“你腿是不是伤着?给你看看吧。”
祝雁停眼睫动动,对上柳如许坦然目光,怔怔,才忆起面前究竟是何人,呆怔半晌,他闭起眼,句话都未说。
柳如许便当他是默许,帮他剪开裤腿,细细查看起脚上伤处。
“你两条腿都折,要重新接骨,会很痛,你忍着些。”
祝雁停依旧全无反应,柳如许怕他接骨时候会因为过痛而乱动,叫人进来帮忙按住他,这才小心翼翼地上手。
祝雁停声都未吭,明明已痛得嘴唇发紫,紧闭着眼睫不断打颤,抠进掌心手指都已掐出血来,却死死咬着牙关,未发出丁点声音,待到两条腿都接上,用木板固定包扎完,他已浑身冷汗湿透里里外外衣衫,如同从水里捞出来般。
柳如许没想到他是这种个性,无声叹,递颗止痛药给他:“将这个吃吧,晚些时候就没这疼。”
祝雁停终于抬眼望向他,哑声问道:“……为何,先前不给?”
柳如许弯弯唇角:“就当,是在报复你吧,你设计抢夫君,毁姻缘,也不是圣人,不可能当真点怨气都没有,可也做不别,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你吃吃苦头。”
“你也在这里,他什都知道……”
祝雁停低声喃喃,副失魂落魄之态,柳如许见之叹道:“他是都知道,可他恨你不是因为。”
“……你想报复?”
柳如许摇头:“报复你没用,郁之报复才会让你生不如死,你现在是不是特别难受?那便对,虽然你抢夫君,可你不懂珍惜,把自己弄到今日这样境地,便是你报应,又何必再多做什。”
祝雁停阵恍惚:“你喊他什?”
“郁之,他字,你不知道?国公爷临死前亲口为他取字。”
他不知道,这几年萧莨经历切他都不知道,萧莨最难过最痛苦时候他没在他身边,如今还有什资格来求他原谅?
可萧莨不让他死,哪怕再绝望,他也不会再去寻死,无论萧莨对他做什,只要他高兴,只要,他高兴……
祝雁停颤抖着手端起早已凉透饭碗,狼吞虎咽地将饭菜吃。
“之后三个月,你得好好养着,不能再乱动,要不你这双腿就废。”柳如许交代完事情,没再多说,收拾药箱,起身离开。
出门之前,祝雁停喊住他,颤声问道:“珩儿,……在哪里?”
柳如许淡下声音:“郁之不会同意珩儿再见你,不是阿荣,你求没用,不会带珩儿来见你,当然,你现在再求阿荣也没用,他也不会理你,你想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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