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利,登上大位。”
“比祝鹤鸣那个狗贼还是要聪明些。”赵有平听罢中肯评价。
徐卯嗤声,与萧莨道:“既然他落到们手中,不若就地正法吧,也好告慰戍北军中那些战死沙场将士。”
萧莨深思片刻,道:“先将人留着吧。”
“将军可是觉得他还有用?”
“未必没有。”
萧莨吩咐人将常金和他众亲信看管好,暂且搁下这事,将军中大将俱都召来帐中,终于拿出他早就写好声讨祝鹤鸣檄文,给众部下传阅,这也是他将徐卯等人尽数叫来西囿目。
看罢檄文,徐卯疑惑问道:“将军,为何檄文中并未提到世子之事?”
“通敌叛国、谋朝篡位就足够祝鹤鸣死无葬身之地,不必多此举。”
萧莨并未多解释,他不提萧蒙之事,来是不想家里人知道萧蒙其实是死在尔虞诈争斗中,因而更加伤心,二来他深知以他兄长之心,宁愿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还,才算死得其所,而非被*人所害,兄长他会是被人铭记英雄,又何必再拿他死亡出来做文章,让之再蒙上阴霾。
见萧莨不愿说,徐卯大概也猜到他所想,不再多提这个,又问起另桩重要事情:“檄文出,等与圣京朝廷便算是彻底撕破面皮,之后将军有何打算?”
萧莨视线缓缓扫过案头四份诏令,拿起其中之,递给徐卯。
徐卯接过看,讶然道:“将军欲意投效蜀地长留王?”
其余人闻言,俱都目露惊讶。
他们这些人都已知晓萧蒙真正死因,自然不愿效忠祝鹤鸣,可谁都没想到,萧莨竟然会选择投向长留王。
“嗯,”萧莨淡淡点头,“聪王不仁,假借其子之名号令天下,非辈能效忠之人,亦非明主。”
众将面面相觑,聪王在封地上做那些恶事,他们倒也有所耳闻,再者说,太庙里存那份玉牒并未有修过,他儿子算不算皇子,确实值得商榷,要说名正言顺,也实在没那名正言顺,但……
萧莨沉声解释:“你等都是可信之人,便也不瞒你们,金矿之事,你们都已知晓,这几年为戍北军四处购买运送粮草军需,是老定国公曾孙贺郎君,他如今人在蜀地,长留王是他手扶持起来,为长留王效力,等至少不用担心再被人背后捅刀。”
这倒是十分出人意料,谁都没想到当中竟还有这层内因。徐卯心下动,忽地萌生个猜测,试探着问萧莨:“将军,那长留王,才只有五岁?”
“嗯。”
“他身旁,是否已无其他亲属?”
萧莨淡声道:“长留王是独子,父亲早逝,原本还有个叔叔,意欲夺其王爵,业已伏诛。”
“如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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