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过他们就真不许踏出国公府步,不许跟外头人尤其怀王府人往来。
沉默阵,萧莨压下那些复杂心绪,道:“你想见自能见,等他来,叫人请他过来。”
“多谢。”祝雁停说得客气又疏离。
萧莨不愿听他说这些,站起身:“再不过去母亲要派人来催,你歇着吧,珩儿抱走。”
“好。”
待到屋中再没珩儿咿呀声,祝雁停才声轻叹,苦笑着扯扯嘴角。
正院里,卫氏从嬷嬷手中接过孙子,抱在怀中好顿心肝肉地疼爱,再问站在旁萧莨:“雁停他如何?还出不得门吗?”
萧莨低声解释:“天太冷,他底子虚,等过这个冬日再说吧。”
卫氏叹气:“雁停这孩子当真是受大罪,这心里总是不安,到底是们萧家欠他。”
“母亲无需这想。”萧莨道。
“就是,母亲您可别这想,”杨氏笑着帮腔,“雁停他也是萧家人,哪有什欠不欠,珩儿也是他孩子啊,何况他与阿莨感情这般好,想必也不乐意听这个话。”
“你说对,”卫氏敛善感心思,复又叮嘱萧莨,“雁停过来不,也别叫他觉着被冷落,会儿记得叫人先将膳食给他送去,让人把前院热闹都说给他听,好让他也高兴高兴。”
萧莨恭顺应下:“好。”
巳时末,风雪已停,承国公府大门洞开,来客熙熙。
怀王府车子至正门口停下,萧莨迎上前,将祝鹤鸣引进府中。
祝鹤鸣路走笑问萧莨:“与雁停也有好些日子没见,他近来可好?”
萧莨淡声回答:“还是老样子,依旧出不得门,雁停说想见兄长,还得麻烦兄长过去趟。”
“那倒是不麻烦,也正说想去看看他,”祝鹤鸣说着顿,停住脚步,侧目望向身旁萧莨,问他,“二郎可是有烦心事?”
“不曾,兄长多心。”萧莨垂眸淡道。
祝鹤鸣打量着他,目光中带着些揣度之意,顿顿,到底没再多问,去祝雁停那边。
祝鹤鸣进门时,祝雁停正心不在焉地独自下棋,祝鹤鸣见他模样眉头便拧起来,坐下问他:“你怎瘦这多?这几个月没好好养着吗?”
祝雁停随口解释:“无事,只是胃口不太好而已,其他已无大碍,兄长无需挂虑。”
“当真?”
“嗯,”祝雁停轻颔首,“真无事。”
“你夫君又是怎回事?今日见他态度似越发冷淡,提起你时也样,可是被他知晓什?”
祝雁停本不想说,但被祝鹤鸣这盯着,只得说实话:“他确实知道目,还知道关于刘崇阳些事情……”
祝鹤鸣眼瞳轻缩:“他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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