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他妻子又晕倒,怕是不妙,见他着急便陪他块去赵府,陈太医也在,他这几日每日都会去赵府给赵允术妻子看诊,今日他细细看许久,后头说,说……赵允术妻子或许是中毒……”
萧莨闻言双眉拧得更紧,便听萧荣咬着牙根颤声道:“虽未见到赵允术妻子,但听陈太医所言,和赵允术口中说他妻子那些症状,分明就与当年小姑临产前模样,那时虽还小,但亲眼见过小姑痛苦挣扎模样,记得清清楚楚,绝对错不!”
萧莨怔,冷神色:“你可能确定?”
“确定!回来路上又详细问过陈太医,中那毒药会有哪些症状,他说都与小姑当年样!二哥,小姑她死不是意外,她是被人害死!被人害死啊!”
萧荣越说越激动,眼泪流满面,赤红双目中都是恨意:“是谁害死小姑,定要叫他血债血偿!”
“阿荣你冷静点,事情没查清楚前你别这冲动,”萧莨用力按下他,“会儿会去问陈太医,也会想办法去查,这事来处置,你别管。”
萧荣浑浑噩噩,也不知听进多少,萧莨深吸口气,叫人进来先将萧荣送回他院子去。
萧莨回屋时,陈太医已为祝雁停看诊完,他身子尚好,并无什异状。
萧莨稍稍放下心,亲自将陈太医送出门。
“今日赵府之事,阿荣已与说,”萧莨眉目沉沉,边走边问道,“赵家三郎妻子,中究竟是何毒?”
陈太医谨慎回话:“下官原先也没发现,瞧着她脉象弱,只以为是本就身子虚,但她家里人都说她之前直养得很好,也就近日突然这般,这几日下官回去翻遍典籍,才在本十分冷僻毒药典上看到过类似记载,那小娘子应当是中种南洋流传过来毒药,那药以海中藻物制成,服下后会慢慢消耗中毒之人心头血,以至气虚消瘦、心绪低落,身怀六甲之人是万万扛不住,今日下官试着按典籍中所述解毒之法开药让之喝下,果真有效,应当再服上几剂解药,那小娘子便能无虞。”
“若是……有怀孕之人消瘦面黄、呕吐不止、不断掉发,且直心绪不加、郁郁寡欢,最后早产难产,尸两命,是否也是中那毒药?”
萧莨问得犹疑,陈太医言辞间亦愈加慎重:“这个委实不好说,若是本就体弱孕妇,有这些症状亦有可能,还得具体看过,听脉,才好下定论。”
萧莨神色微顿,未再多问,将陈太医送出府。
他再回去时,祝雁停已靠在榻上昏昏欲睡,见到萧莨回来,又勉强睁开眼,拉住萧莨只手,问他:“阿荣先头与你说什?怎见你们都这般神色凝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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