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传说,最要紧,还是萧家这份助力,哪怕他们当真不愿帮们,亦不能叫他们站到你对立面。”
“嗯。”祝雁停心绪不宁地点头应下。
祝鹤鸣见他这般,缓声音:“雁停,知你是真心嫁与他,也想与他过安生日子,并非逼迫你什,只是……”
“兄长你别说,知道该做什,”祝雁停轻吁口气,“都明白。”
“也不用太过着急,慢慢来便是。”祝鹤鸣轻拍他手背。
兄弟俩说会儿话,萧莨去而复返,带来卫氏刚叫人做点心,都是祝雁停喜欢口味。
祝鹤鸣起身告辞,没叫萧莨再送他:“你陪着雁停吧,不用再特地送。”
“兄长慢走。”萧莨依旧将他送出院门,再安排人将之送出府,待祝鹤鸣走远些,他才转身回去房中。
祝雁停无甚胃口,吃两口点心便搁下,懒洋洋地倚在床头发呆。
萧莨见状走上前,问他:“不好吃吗?怎只吃半块就不吃?”
祝雁停回神,随口回答他:“太甜腻,吃着不舒服,以后不用麻烦母亲身边人特地做。”
“你有身子,应当是口味变,”萧莨坐下身,伸手拭去他嘴角屑子,“雁停,你怎兴致不高?”
“没有……”
“你有。”
祝雁停定定看着他,沉默片刻,问:“表哥,你不喜兄长吗?”
萧莨闻言拧眉:“为何这问,是兄长与你说什?”
“……他说你对他格外客气,看着不似将他当做自家人,昨日你还特地提醒派人去王府递消息,以为你与样,是看重两家情谊。”
萧莨无奈解释:“雁停,并非不将兄长当自家人,只国公府与怀王府结亲,本就够惹眼,若是过从甚密,无论是看在陛下眼里,还是旁人眼里,都不是件好事,只是怕给两家带来不必要麻烦。”
“可只有那个兄长,”祝雁停怔然道,“他是从小相依为命家人,他为遭过罪留下辈子病根,没法舍弃他……”
“雁停,你这话太重,”萧莨打断他,“并非要你舍弃兄长,你便是入国公府,与怀王府关系亦不会断,你想回家,随时都能送你回去小住,你别想太多。”
祝雁停本就心思重,加上有孕之人更易胡思乱想,这些先头陈太医都有提醒过,萧莨又是无奈又是心疼,将之揽进怀中,亲亲他额头:“雁停,别想这些,累便再睡会儿。”
祝雁停靠着他肩膀,轻轻“嗯”声,闭起双目。
安静相拥片刻,祝雁停在萧莨耳畔低声喃喃:“表哥,想去泛舟,你之前说过,等开春就带去泛舟,这都二月中。”
萧莨倒确实是说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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