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出来,派身边亲卫到处搜查,想是不信任京北大营人,至于那位储君殿下,这会儿应当是焦头烂额吧。”
如今两京大营早不似百余年前那般风光,两营加起来统共也只剩下不到三万人,但依旧是护卫整个京畿要塞最重要兵力,这回皇帝出来围猎,随扈便是京北大营兵马,负责布围驱赶野兽也是他们。
围场上出事,野兽发疯,惊扰御驾,皇帝差点从马上摔下,当然要找京北大营问罪,可偏偏这京北大营统领,是皇太弟母家舅舅,皇帝不疑心他疑心谁。
祝雁停略不放心:“兄长可曾留下把柄?”
“你放心,敢做,自然不会留下把柄,”祝鹤鸣自若道,“们怀王府向来低调,谁能想到京北大营里会有们人,给那畜生喂药之人已被灭口,皇帝那里有刘首辅兜着,出不岔子。”
“……这事,若无直接证据,皇帝怕也没借口治皇太弟罪。”
“给他老人家心里头留根刺就行,总归那位统领大人是要问罪,将之拉下便如同断皇太弟臂,且看他还能得意到几时。”
他们本意也并非弑君,皇帝身边垫背侍卫众多,死是死不,这事最多不过吓唬吓唬他老人家,皇帝贪生怕死非常,出这种事,总得找几个人开刀泄愤,再给皇太弟狠狠记上笔,这就足够。
祝鹤鸣说罢,神色微沉,皱眉望向祝雁停:“雁停,那畜生突然冲向你那位萧二郎,看着不像是巧合,到底是怎回事?”
祝雁停讪然道:“不是巧合,给他个香囊,他直随身带着,里头装种南疆特有草药制成香料,那畜生被喂药,皇帝是围场上唯穿正红色戎装,刺目非常,因而被它攻击,但那个香料味道,更能刺激那疯畜生,人或许嗅不出,那畜生离得稍远就能闻到,所以它后头会转而攻击萧莨。”
祝鹤鸣双瞳微缩,目光里多抹深意:“你也太大胆……”
祝雁停摇头:“不这做,怎让他对死心塌地,让萧家人真心诚意接受,他欠这回,还为他放弃爵位,日后要他助,他亦不能拒绝。”
“会否被人发觉?”
“不会,那种香料用处,是在前朝本十分冷僻药典孤本上看到,不会有人知道,萧莨更不会往这方面想。”
“那便好,”祝鹤鸣叹气,“饶是如此,你也未免太乱来,你可知稍有不慎,你自个便会受重伤?”
“知兄长疼,才未事先与兄长说,”祝雁停低声解释,“里头穿护具,要害处不至摔到,而且当时带几个人,叫他们跟随左右,即便萧莨没接住,亦会有人将救下。”
“罢,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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