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这说。
他推开房间门走去阳台,外头出月亮,还能看到好些颗星星,他们学校在郊区山里,夜色总是不错。
夏屿念随手拍张照片给傅时琤发过去:“你分辨得出这些星星吗?”傅时琤点开看看,回:“大致星座辨别起来不难。”
夏屿念:“先找北斗七星?看书里是这写。”
傅时琤:“秋天北斗七星快到北方地平线下,很难找到。”
夏屿念:“那Fomero先生能教教怎分辨星座吗?”傅时琤:“你不是要进天文社,何必找教。”
夏屿念感受到秋夜凉意,裹紧身上披外套:“你好小气啊。”
夏屿念:“还不定能进天文社呢,听说他们社长挺严格,招新时候会亲自把关,没点天文基础知识混不进去。”
看夏屿念提到自己,傅时琤眸光微微顿,又回:“严格点不好吗?而且你也不定要进社,他们也会办对外天文知识讲座和培训班。”
夏屿念:“想进去。”
傅时琤:“为什?”夏屿念:“想参加他们户外观星活动。”
他和方馨怡说那句“不是冲着傅时琤去”其实不算骗她,昨天在图书馆看下午星图手册,他是真对这个起兴趣。
傅时琤:“户外观星没有大多数人想象中那浪漫,很多时候其实看不到什,还得忍受户外严寒酷暑、蚊虫蛇鼠,很多人去次就不会再想去第二次,你确定你能坚持?”夏屿念:“你去过吗?”夏屿念:“Fomero先生要是能坚持,也能坚持。”
傅时琤忽然觉得自己是中邪,才会跟他说这些。
寝室灯不知几时已经熄,陆微泽摸黑洗漱完爬上床,看到贯早睡傅时琤竟还靠在床头、戴着耳机在专注玩手机,十分惊讶:“喂,大神你变啊,你该不会是交女朋友吧?怎大半夜还抱着手机不放这上紧?”不等傅时琤说,他自己又先嘀咕上:“不应该啊,你要是真交女朋友,论坛和表白墙肯定要疯,怎没看到人说……”傅时琤懒得理他,躺下去,手机依旧握在掌心里。
夏屿念新消息进来:“你觉得,天文社会要吗?”那瞬间傅时琤心里竟生出点犹豫来,停几秒回复过去:“你要是面试时候表现得好,也许有机会吧。”
夏屿念看着傅时琤发来这句,轻弯起唇角:“嗯,借Fomero先生吉言,你要是肯先教教就更好。”
再又发去条语音:“Fomero先生,真不可以教吗?”黑暗中傅时琤下意识地重复放三遍这短短几秒钟语音,但依旧没松口,又回他:“你遇到事情,总是喜欢把希望寄托在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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