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年前事,属于温别玉那些,终于说清楚。
俞适野双手合握,曲肘支在膝盖上,无声许久,才自言自语:“竟然是这天……居然是这天……”
他神色很肃穆,肃穆地悲哀着,像是回忆起生命中痛苦却必将面对事情,像是正置身于场庄严葬礼之中。
这让温别玉想起自己爷爷葬礼。
俞适野撑着额,语气微微轻飘,如同当日所感觉到轻飘和恍惚:“当时确看见你,你突然出现在人群里,毫无征兆。追着你影子去找你,但你又忽然消失,泡影样消失……”
他转向温别玉,抬起手,悬停在温别玉脸颊旁。
他以为这多年幻影,直是真。
只要他再找找,就能够找到。
他不敢再想。过去不敢想,现在更不敢想。
温别玉心头泛起点点难过。俞适野所说,不出他意料,他是这样解俞适野,乃至于根本不用俞适野说太多,他就能猜出那些过去。
他偏头,将脸颊贴上俞适野手掌,在上边轻轻蹭。
真实触感挥散些心中恍惚,俞适野忍不住笑下,又摩挲温别玉脸颊片刻,定定神,继续说:
“那时正好接到个重要电话。以为你是因刺激而生幻觉。没有继续寻找。后来,你说那位骑摩托车人载回来,他和起上宿舍楼。开门时候,可能是心神恍惚缘故,并没有看见你留下纸条。”
俞适野语气平静低沉,叙述着过去发生事情。
那张纸条最后去哪里,他心中已经有猜测。但他并没有将自己猜测宣之于口,猜测终归是猜测,藏在时间壁脚里事情,谁也不能笃定,真相到底如何。
俞适野侧身抱住温别玉,他头低下去,让人看不清神色,只能从声音里,窥探出平常所没有脆弱。
“还好你在……”
“小野,”温别玉呼吸滞下,用力抱住俞适野,他从对方身上感觉到痛苦,这唤醒他当年记忆,当年他最早在意,是俞适野接到那通电话,如今他最后在意,依然还是那通电话,他能够感觉到俞适野痛苦,“你接到那通电话,究竟是……”
“最解还是你。”
俞适野自嘲地笑笑,抬起头,他对温别玉说:“来美国之后,带你去住宿舍,带你去打工餐厅,再带你来上学学校……但最想带你去,是另外个地方,对很重要地方。别玉,你愿意和去那里看看吗?”
“那是哪里?”温别玉下意识问。
***
那是位于这座城市家疗养中心。
这家疗养中心里,排低矮二层楼房圈着个大大草坪,草坪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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