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,你误会。”温别玉明确说,“戒指不是为拒绝你才戴。戒指是因为……终于明白自己心。”
齐纶在等着他,他在等待另个人。
齐纶将等待摊在他面前希望他感动,而他,他将等待藏在心里,宝贝地不给人看。
许多茫然与错愕在齐纶脸上滑过,他显然不理解温别玉话,他说:“就算你心里有另外人,那为什最后你选择是俞适野这样人,而不是呢?”
“‘俞适野这样人’?”温别玉喃喃着重复遍,他深吸口气,耐下最后性子,“师兄,你不解俞适野,俞适野很好,希望在们谈话中,你不要将他扯进来……”
“看不出来。”
最后耐心消失,温别玉挑起点笑,薄薄笑像冰凉刀锋。
“那师兄觉得自己很好,是吗?师兄说你等七年,七年前,已经戴上戒指,明确地告诉你,结婚。你依然等,你想要撬个已婚男人墙脚吗?这到底是拒绝得不够彻底,还是你沉浸在自感动中不可自拔?”
“师兄,怜悯你,厌烦你,唯独不爱你。
“你将你等待加诸在身上,希望伸手去接,可你等待只是块巨大石头,粗糙,黝黑,没有美感,它压在背上,除疲惫和吃力,从中找不到丝优点。”
后来见到俞适野,他再说出“前夫”,因为不愿认输,不愿承认九年之后,他依然爱他。
或许也不止如此吧。
还因为他不想让这场等待变成俞适野负担,这是他选择,他决定,不应由别人来负担。
温别玉转下手上戒指,尽管戒指不样,可套着感觉是样,小小戒指套着他手指,同样套着他心。
这份等待,包裹着曾得到过最美爱,时常从心中取出它将它观摩,看它形,看它神,看它每处人工所不能仿造美。
它是美丽,也是痛苦。
它也有尖锐棱角,也曾将心割得鲜血淋漓。
但无论如何,将它小心地密藏在心灵最深处,与它相伴相眠。
它是此生都想守候瑰宝。
切虚伪掩饰被撕开,露出藏在其下真实。
齐纶无数想法,汇聚成道疑问:“你到底喜欢俞适野什?”
温别玉收敛情绪,他本来就不是这样外露人,也不会告诉齐纶真正理由。
“他长得好。”温别玉随手捏个无法被反驳说法。
“长得好。”齐纶嗤笑,他最终说,“你知道吗,俞适野就是个花花公子,他最近和个叫滕宣明星打得火热,都闹到他妈妈拿钱去找滕宣,让滕宣离开自己儿子份上——”
作者有话要说:玉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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