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还没有两步,俞适野手腕蓦地被人抓住,施加在手腕上力量大得惊人,俞适野被扯得后退会,正看见温别玉阴沉脸。
那张面孔上每块肌肉,每个表情,都像被水泥浇筑样生硬死板,好像是座死火山,终于到将要喷发临界点。
这还是俞适野头次见到温别玉这生气,他吃惊地停下脚步:“别玉?”
温别玉深吸口气,整理下表情,他神色自然些,但语气很冷,冷得跟嘴里含整板冰块,连呼吸都寒意森森:“跟回去。”
俞适野反应过来,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想错个关键点,但他依旧站定没动,只是冷静询问:“在此之前,先给点前情提要,对方是你什人,要以什身份面对他?”
“这个很重要?”
“当然重要。”
“你能以什身份面对他?”温别玉反问俞适野。
“能以你朋友身份,还能以你丈夫身份……”在说这句话时候,俞适野隐约看见自己内心含着另外点话,那话语太微小,俞适野绕过去,选明明白白摆在那里,应该说出口话说出来。
“如果他是你旧情人,现在恋爱对象,就对他笑笑;如果不是……”俞适野打量着温别玉脸色,自言自语,“嗯,觉得可能不是。”
温别玉神色已经恢复寻常。
“如果不是要怎样?”
“如果不是……”俞适野眉梢又挑起来,那柄小剑再次锵然出鞘,“那你就有场好戏可以瞧。”
“俞适野。”温别玉突然叫俞适野全名。
“嗯?”
“想看场好戏。”
俞适野冲温别玉露出个坏笑。
他甩个响指,先将手中蛋糕交到温别玉手上,再舒展手臂,揽住人腰,刚刚带半圈,便和匆匆赶过来人碰个面。
三个人,两个点,他是点,俞适野与温别玉是另外点,他们面对着面,中间像是划下道楚河汉界样泾渭分明。
那人愣住,目光先停留在俞适野扣在温别玉腰际手上,继而发现那只手无名指上,还套枚戒指:“你们……”
俞适野此时又恢复漫不经心样子,只拿目光随意扫人眼,看见对方怀里红酒和花束。男人总知道怎样才能让同类挫败,而俞适野正是其中佼佼者。他微微地笑,越是风度翩翩,越能够让对方羞恼相加,谁让他看着就是个胜利者呢:“这位先生是来给别玉庆祝吧?谢谢,除庆祝用酒之外,居然还带束玫瑰花过来,真是有心。”
面前人目光定格在俞适野脸上:“请问你是——”
“来介绍下,”温别玉这时开口,他先为俞适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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