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指自己,谆谆善诱:“有权不用,过期作废,人和权都坐在这里,等着使用它们人。”
两人谈论事情很正经,温别玉屏蔽俞适野似乎不是很正经话,冷静说:“还没决定到底要不要参加竞标。”
俞适野决定帮温别玉梳理梳理。
“你报名吗?”
“报。”
“投标书做好吗?”
“做好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还有什想不想参加?要是不参加,之前时间和精力不就全部浪费吗?而出来做事人,总不至于坚贞不屈到有能走关系路子还要回避程度。”俞适野慢悠悠分析,“所以,你觉得们相处,太尴尬,是吧?”
“不是。”温别玉脱口而出。
但在俞适野然注视之下,他撑起伪装过于薄弱,于是像蚌壳样重新闭上嘴。
这里沉默显然是次默认。
俞适野不急着再说服温别玉。他从烟袋里拿根烟出来,先递给温别玉,温别玉不要,才自己点燃,含入口中,吸口,吐出来。
浓郁烟气在室内像雾样散漫开来,更像层挡在俞适野与温别玉之间帘子,帘子外人看里头,帘子里人看外头,是概模糊迷惘。
然后,声音自这层间隔里透露出来。
“先来说说这个项目好处吧。金阳天城是个养老地产,现在养老有国家政策扶持,你如果能拿下这个项目,未来无论对公对私,都有更多出路。而对们这种成年人而言……有钱不赚王八蛋,你说呢?”
空气稀释烟雾,温别玉看清烟雾之后人。
俞适野吸口烟,将烟松松夹在指间,又用这只手掌骨撑着颊。
对方坐在那里,歪着头,看上去不是特别正经,说出来话倒语重心长。
“再说,你不会以为接这个项目,们就要连工作都被捆绑吧?不负责金阳设计施工,你也不是工地头目,要想通过这个项目获得更多相见时间,说实话,难度还挺高。”
温别玉觉得面前场景有些熟悉。
好像……在很早很早以前,在他和俞适野还是学生时候,他们也经历过很多类似对话,但角色是相反。
劝说人,总是自己;被劝说,总是俞适野。
在他劝说最开头,得到回复总是不听不听就是不听。
而这坚持持续不太久。到当天晚上,临分别时候,俞适野总会跑过来,揽着他,在他耳旁说话,声音拖得长长,像是夕阳底下,两人长长汇合在处影子。
“是你说——才答应——”
因为接受人,所以接受话。
“别玉?”
声疑惑呼唤,将温别玉从回忆中拖拽出来。
温别玉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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