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……”
迟苦没推开他,让他枕着胳膊,又说遍“没事儿。”
最后这天补课陶淮南提心吊胆地过完,就怕放学路上又有人堵迟苦。
安全地到家,陶淮南安心,书包和外套往沙发上放,想和迟苦说点什,这会儿才又想起他们俩之间现在冷战状态,又把嘴闭上。
迟苦去洗澡,陶淮南磨磨蹭蹭地也进去。
太白,胳膊腿上青色血管有都很明显。城里小孩就是娇贵,身上哪儿旦磕碰青紫好久都不容易好。
上次在班里磕桌角那下,这都多久,胯上还有点点淡黄色痕迹没消干净。
后背上不知道什时候也紫处,迟苦手上沾水,湿湿地在陶淮南后背上抹下,问他:“怎弄?”
陶淮南低着头说:“磕哥屋柜门上。”
迟苦在磕紫那块上按按,陶淮南小声说“疼”。
迟苦把他往淋浴下扯扯,让他冲水,垂着眼不带情绪地说句:“别在哥屋睡。”
“哦,”陶淮南点点头,也垂着眼回他,“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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