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纾见乔景安只是看自己眼,并没有像以前样变脸色,总觉得有什对方不对劲,不对,应该是太多地方不对劲。
乔景安什时候会好好来上课,乔景安什时候会对同学有礼貌,乔景安什时候能把球踢好?进趟医院就跟打游戏晋级似,还变厉害。要是挨顿打能把败家子变成好学生,他不介意让人把全校败家子都揍顿。
“你别盯着,这样很失礼,”乔景安见林纾直盯着自己,皱皱眉头,抬头看看讲台,“你不好好听课,这便是尊重师长。”虽然这些行为他不想提醒对方,但是作为同窗,他也不介意好心提醒下对方。
勒个去,谁比谁更不尊重师长?向来优雅林家大少第次有爆粗口冲动,个经常逃课家伙有什资格说他不尊重师长?这小子被揍进医院实际上是把脑子打傻吧?
乔景安见林纾脸色难看,知道是自己指责让对方难堪,于是停下做笔记动作,“你也不要太介意,毕竟知错能改便是好,不需太过自责。”说完,还对林纾露出宽容笑,埋头继续做笔记。
卧槽,昨天在报纸上看有人被雷劈死,为什就不把这个混蛋给劈!林纾咬牙,手里被他捏着钢笔嘎吱作响。
下午第二节课时传统书法课,这个科目是为提高同学对古代文字认识,但是并不是十分重视,所以教室在栋偏旧教学楼里,这栋教学楼墙壁上海爬着浓密爬山虎,但却不显阴森,倒是给人几分安宁之感。
大学里也是卧虎藏龙之地,能写出手好毛笔字人也不是没有,虽说缺乏些力道,但是好在看起来形似,也便是不错。
教书法袁教授对这些学生书房造诣也并没有多高要求,只求这些孩子在大学毕业时候能好好写出几个工工整整小楷字来。
乔景安看着手中所谓大家书法字帖,挑剔皱起眉头,这便是所谓大家字帖,往日在学院里随意请位同窗来写,也不比这些字逊色。
铺开面前宣纸,乔二公子皱着眉头想想,取下笔架上最粗毛笔,写下大大个“福”字,下笔行云流水丝毫不见拖沓,手笔之事手腕强劲有力,丝毫不见颤抖,个充满风骨“福”便跃然纸上。
袁教授扫教室圈,见个身着白衣学生写字动作带有大家风范,虽然对其书法并不抱有希望,但是好歹这姿势叫人看着舒服,于是这位年老教授上前观看去。
“天才!”袁教授看着这个福字,激动得拉住乔二少手,“这位同学,你这手字实在是太完美,实在有大家风范啊。”
乔景安不解看自己那个福字,因为现在这只手没经过锻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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