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放不下,甚至叫他走火入魔执念。
和祝云瑄纠纠缠缠这多年,他心中所受煎熬半分不比祝云瑄少,在遇到亲生父亲之前,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该如何去用心对待自己爱人,他自以为是占有和逼迫,只会将人推得更远。这是他这些年孤身人,反反复复地受着煎熬和折磨,才终于想明白道理。
祝云瑄说这三年每天都在想他,想起他就难受,不想他也难受,他又何尝不是,最痛苦时候甚至想过回去大衍回去京城,将祝云瑄绑来,就这将他绑在自己身边辈子,可他也清楚,若是他当真这做,死人不是他便是祝云瑄。
他没有与祝云瑄说过,三年前他刚跟父亲相认时,父亲曾劝过他早日娶妻断心思,不是为叫他生儿育女传继香火,只是怕他日后过得太寂寞,像他父亲样寂寞辈子。他没有答应,他与祝云瑄较劲,也在与自己较劲,他最终没有输,祝云瑄也没有输,他们为彼此妥协,都赢过去自己。
知道暥儿存在时,他痛痛快快地喝个酩酊大醉,三年来第次睡个好觉,连梦里都是笑着。
就像现在躺在他怀里祝云瑄,哭过之后嘴角又轻勾起来,像是做着什美梦般,再不似从前,连睡梦中都皱着眉不得舒展片刻。
梁祯静静看他许久,无声笑,个亲吻落在他唇上。
卯时四刻,暥儿第个醒来,没等他吵嚷,梁祯立刻起身将人用外衫裹着,抱去外间,给他洗漱更衣。
暥儿还记得昨天半夜梁祯这个父亲欺负他爹爹事情,哼哼唧唧地问他:“爹爹为什不起床呀?”
“你乖,你爹爹累着,让他再睡会儿。”梁祯笑着提醒儿子。
小孩儿攀着他胳膊与他撒娇:“那父亲你以后不要欺负爹爹哦。”
梁祯失笑:“小屁孩儿,就知道向着你爹爹,说没有欺负你爹爹还不信呢。”
暥儿歪歪脑袋,自然是不信:“看到,爹爹哭,父亲还压着爹爹,父亲就是在欺负爹爹。”
梁祯笑着拧他鼻子:“那是因为父亲在和你爹爹洞房,小宝贝以后就懂。”
暥儿瞪圆眼睛:“那父亲和爹爹是不是又有小宝宝?”
梁祯随口逗他:“是啊,有宝宝不好吗?有宝宝就能陪暥儿玩。”
小孩儿不再说话,就这怔怔望着他,大眼睛里蓄起眼泪,瞬间泪眼汪汪,梁祯赶忙给他擦眼泪:“小宝贝怎又哭?乖乖,别哭,会儿你爹爹看到要生气。”
暥儿委屈巴巴地抬手抹眼睛,憋着眼泪不敢放声哭嚎:“你们有新宝宝就不要暥儿,呜……”
梁祯手忙脚乱地哄着人,哭笑不得中又夹藏着心酸,他本就是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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