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先前带队去泉州做买卖今日才会,比之外头那些不靠谱传言知道得显然更多些:“大衍皇帝应该确实是失踪,泉州全程戒严,们差点都出不来,看着大衍朝廷是要乱。”
有人好奇问道:“当真与那鬼蜮海贼有关?”
秦良继续说道:“那谁知道,不过看八九不离十吧,不是传言那些海贼是前朝之人吗?还听人说他们搭上爪哇岛那些番邦人,若是当真被他们劫持大衍皇帝,啧,看们近日还是低调些,就不要再出海,免得惹祸上身。”
梁祯笑笑:“传言多半添油加醋,未必靠谱,不过低调些总归没错,若是大衍和那些番邦人之间开战,等自然得避得远远,以免被殃及池鱼。”
秦老爷子点头:“你说对,大衍皇帝失踪消息传开之后,便已经下令收缩手下生意,将出去船队都陆续召回,这段时日还是尽可能小心些好。”
梁祯赞同道:“秦伯父顾虑得周全。”
漫不经心喝着茶祝云瑄瞥梁祯眼,有什情绪在他眼中转瞬即逝。
秦家人给他们安排住处,这秦宅外头圈与岛上其他地方样被彩色石头围起,异域色彩浓厚,内里却是典型江南园林风格大宅,足见主人家眷恋故土之心。这几天因为家中办喜事到处装点新灯笼高挂,来来往往客人也有许多,秦家将他们奉为上宾,安排住在最靠近主家住院子里。
暥儿路上不停四处看,见着什都觉得新鲜,祝云瑄亦兴致盎然地欣赏着这园中景致,梁祯见状,压低声音问他:“陛下,你不担心泉州之事?”
祝云瑄淡淡觑他眼:“担心有用吗?倒是你,特地提醒这秦家人避风头,你就笃定大衍与那些番邦人会有战?”
梁祯双瞳微缩,顿顿,勾唇笑道:“小心点总没错。”
当日他们便在秦家住下来,秦家人将他们当做夫妻,住处自然是安排在块,依旧是间房,祝云瑄并未提出异议,似已习以为常。
半夜,祝云瑄因为口渴醒来,没有惊动儿子和枕边人,轻手轻脚地下床,到桌边倒水时,注意到窗外挂在夜色中月亮格外圆,时没睡意,推门去外头。
在廊下静静站片刻,怔怔望着那轮皎洁明月,祝云瑄心神有些恍惚,直到身后有人将斗篷披到他肩头。
梁祯从背后拥住他,低下头脸贴着他脸轻轻蹭蹭,哑声问道:“陛下怎个人半夜起来赏月?”
祝云瑄轻闭闭眼睛,半晌才低喃出声:“无聊而已。”
梁祯轻笑:“是让陛下无聊吗?”
“梁祯……”
“嗯?”
祝云瑄喊出他名字,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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