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他做……”
“人死不能复生,”昭阳帝冷淡打断他,“他若是回来,你要朕如何与满朝文武,与天下臣民解释?”
“可……”
“你以为,定远侯府那个小儿来朕这里告他祖父状,就真能把整个侯府都摘出来吗?”
祝云瑄猛地抬起头,不可置信地望向昭阳帝,昭阳帝神色依旧平淡:“谢夕雀,他是当真以为朕都不记得,还是故意?”
祝云瑄骤然红眼眶,身体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,昭阳帝又道:“去边关,他倒是比从前出息,这回茕关守战,做得不错。”
“父皇……”祝云瑄眼泪夺眶而出,“为何要这样?”
西洋钟不断摆动声响清晰可闻,冗长沉默后,昭阳帝沉下声音:“朕儿子还有许多,缺谁都样,你是,他,也是。”
走出御书房,刺目阳光让祝云瑄有瞬间恍惚,他停下脚步,抬眼望向远处掠过天际飞鸟,久久凝视着那没有尽头湛蓝天空。
或许……祝云璟回不来,于他,终究也是件好事。
声轻笑窜入耳际,祝云瑄回神望过去,梁祯站在两步之遥台阶下,正笑看着他。
“殿下今日怎这般好兴致,竟站在这御书房外看起风景?”
祝云瑄轻眯起眼睛,不作声地盯着面前之人,梁祯嘴角始终噙着笑,坦然回视着他。
是从什时候开始……祝云瑄心中默念着,对,就是从废太子那时起,这个人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,从那时起他就已经取代祝云璟在皇帝心中位置……不,或许从开始那个位置就是给面前这个人,是祝云璟占,所以必须得还回去吗?
废太子、押入冷宫、赐死,这系列雷厉风行动作背后不是皇帝昏庸不辨是非,仅仅是,他在为面前之人扫清障碍而已。所以那次皇帝并未大开杀戒,从开始,他就没有当真过,却顺水推舟处置祝云璟,为只是,给别人腾出位置。
祝云珣算什,不过是个被推到风口浪尖处靶子、自以为是跳梁小丑罢。那九皇子又算什,个吃奶娃娃,也不过是皇帝为面前之人准备傀儡而已。他自己,就更算不得什,从来,他就未入过皇帝眼。
对祝云璟,皇帝大概还有几分愧疚,只是这份愧疚最多也只容许他以定远侯夫人身份苟活于世,皇帝可以为他保住定远侯府,却绝不可能再让他回来。
皇帝儿子有许多,缺谁都样,祝云瑄是如此,祝云璟亦是如此,唯不能缺,只有……面前这个。
梁祯上前步,立于祝云瑄面前,步台阶距离,他们视线几乎平齐。祝云瑄没有动,他看到梁祯微微倾身过来,在他耳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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