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,竟是这样无德无孝之人,朕就不痛心吗?”
贺怀翎还想再劝,有人进来禀报,说是禁卫军统领求见,有要事要报。
昭阳帝让人进来,那禁卫军统领带好几个人起过来,其中还有个战战兢兢进门就跪到地上去太监。
“方才臣等在西华门抓到这个鬼鬼祟祟似欲出宫去太监,见他神色有异言语闪烁便将人扣下来,询问后得知他是冷宫那里宫人,还从他身上搜找出这枚玉佩,据他交待,是冷宫之人给他,让他以此作信物出宫去与人通风报信。”
昭阳帝自然认得那枚玉佩,那是祝云璟母后临终时亲手戴到他脖子上他从不离身东西,昭阳帝眉头狠狠拧,看向那匍匐在地太监:“这是冷宫之人给你?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
那太监满头大汗、面色惨白,说话都不利索,但若是祝云璟此刻在这里,定会惊讶,因为那根本就不是给他送饭那个太监。
“他与你说什?”
“大……大殿下说让奴婢把这个送出宫,送……送到京南大营徐总兵府上,他自会明白该……该怎做。”
‘哗啦’声,是瓷器落地碎裂声响,昭阳帝巴掌拍在御案上,将案头个摆件震落地上,四分五裂。
“他好大胆子!他是想造反不成吗?!”昭阳帝怒极。
“陛下此事似有古怪……”
贺怀翎刚出声,就被昭阳帝声,bao喝打断:“你给朕闭嘴!”
皇帝胸膛剧烈起伏着,眼里喷着火,似是气狠。京南大营,那可是京城两大营之,是京城最重要戍卫军!祝云璟刚刚被废被圈禁,就千方百计地联络京南大营总兵,他想做什?
且那徐总兵与谢家本是姻亲,他儿子娶谢崇明个侄女,从前就与谢国公府与东宫走得近,之前谢国公府倒台,他虽未被牵连,却也颇受非议,昭阳帝本已打算找由头撤他职,如今却出这样事情。
贺怀翎并未退缩,依旧坚持道:“陛下,此事须得查实清楚再下定论!”
“你还要为他开脱到什时候去?!他连从不离身玉佩都拿出来做信物!难不成还能是有人逼着他交出来?!这个孽子!畜生!朕到底是造什孽竟会生出个这样不忠不孝东西来!”
说到后面皇帝竟红眼睛,心悸症似是又犯,捂着胸口摇摇欲坠满脸痛苦,宫人手忙脚乱地扶住他,倒水倒水,去传太医传太医,乱成团。昭阳帝呕出大口血,就这昏死过去。
太医匆匆赶来,施针过小半个时辰,皇帝才恢复意识,却已是泪流满面,满眼悲凉:“是朕之错,朕太纵容他,竟是纵出这个畜生不如逆子来,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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