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辣,贺怀翎颇有些意外,他在外行军打仗好几年,只在北方夷人那里喝过这样醇厚酒,这长公主庄子上酿出酒,怎会是这般?再见其他人喝着酒俱是面不改色,还能高谈阔论,贺怀翎不由拧起眉,目光微沉。
不过无妨,再烈酒他都喝过,这点酒影响不他分毫。
凉亭里,直注意着贺怀翎动静赵秀芝几乎要揉烂手中绢帕,不是说这酒只要口,八尺壮汉也能醉倒吗?!为何贺怀翎杯酒都下去却点反应都没有!她好不容易才买通这庄子上个管事,只等贺怀翎醉倒就会有人将之扶走,她连房间都已经叫人备下就为成其好事,怎会这样!
贺怀翎放下酒杯,看看时候不早,起身离开。
长公主庄子与皇太子私庄仅墙之隔,从这边侧门出去就是隔壁庄子外墙,那墙足有两人高,对贺怀翎这样武将来说要攀越过去却并非难事,只见他足尖点地,纵身跃,转瞬人便到墙头之上。
许士显进屏风之后里间去,径直走到窗边推开窗,这里窗户正对着湖面,湖对岸是片茂密竹林,他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选。
爬上窗户,许士显深吸上口气,没有任何犹豫地跳进面前这深不见底湖水里。
王九将新茶送进来,把地上碎瓷片收拾干净后便又退出去,仔细带上房门,祝云璟慢悠悠地喝着茶,心下好笑,这许士显磨磨蹭蹭以为躲得过时,躲得世吗?
他点都不急,不知不觉间整杯茶水下肚,便又给自己倒过杯,里间似有什声音传来,隔得太远听不真切,他便没当回事。
又过半盏茶时间,许士显依旧没出来,祝云璟斜倚进榻里,双颊却已然泛起不正常潮红。
好热,他手无意识地扯着领口,身体像着火,四肢却酸软无力,嘴角不时溢出声呻吟,神智已经彻底不清醒,迫切渴求着什连他自己都不明白。
皇太子私庄很大,贺怀翎进来之后只能摸索着四处查探,还得小心避开巡逻守卫,无论如何既然来他就不打算放弃,只要能找到人,他就定有办法把人带出去。
进到临水那座院子里时,贺怀翎已经察觉到自己身体上不对劲,下腹阵阵地燥热,那处竟隐约有抬头趋势。
这些年他直在外行军打仗,连自渎都很少,那方面欲望淡薄得如同没有,这个时候突然这般,唯可能,便是之前那壶酒被人下药。
贺怀翎深呼吸,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却无济于事,那酒里也不知下得什药,药性竟这般霸道,很快他便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。他靠向身后微凉墙壁,用仅存理智思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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